藍漠不經意間瞥到秋之南耳後那一道七百年前為他取花粉時留下的傷疤,嘴角笑意微斂。如許一個女子卻要接管那樣不公的運氣,老天何其殘暴?可他卻甚麼都做不了,唯有儘本身所能讓她暢懷。
“姐姐。”她曉得以秋之北一貫淡然的性子能說出這番話必放心境顛簸極大,她曉得本身在她心目中的分量,也曉得她有多麼擔憂本身會走極度,遂儘力壓下本身心內的痛苦,欣喜她道,“為了你這句話,我定會對峙下去的。”
“不!”女子眼眸果斷地反對她,“我偏不信阿誰占卜,不知是哪個無德的占卜師說出來的話,若要我遇見他,我定然要好好罵他一罵!你放心,待我學會占卜以後,我定會重新給你占卜出一個運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