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主子的尊榮……哎呦,謹慎這段路滑!”福公公指著中間掃雪的宮人,怪聲怪氣耀武揚威地嗬叱道:“是哪個腿腳犯懶的主子冇有將這塊冰鏟了啊?如果滑倒了大皇子,你們擔待得起嗎!”
“咳咳……我在你夢裡,不不,是你在我夢裡,哎,這真有一種莊生曉夢迷胡蝶的感受了,嗬嗬,這感受真好!小筒子啊,冇想到我們倆在夢裡合二為一了,這是多麼令人亢奮的事情啊!何況這隻是一場夢,我就不消顧忌你的保鑣了!”
這位皇子在問誰呢?我舉目望了四周,並冇有呈現甚麼可疑的人物。
女兒家們羞羞答答地皆是躲避我,暗送秋波的眸子卻盯我好久,的確要看掉我一層皮。
說到度日如年,我想,如果以度日如年的覈演算法則來算的話,我的實在從業春秋該是三百六十五年乘以四即是多少年的答案了!好吧,姐姐我剛纔差點說斷氣……
我想這夢做得夠久了,我雲天依不想再共同把戲師的把戲,我隻想從速醒來,回到我一小我的家中,睡一個冇有夢的好覺。
我似是要入戲了,這夢也夢得忒風趣了,莫非我另有宮鬥的天稟嗎?我竟然能夢到這麼權勢的對白?
“我等你好久了。”
這個夢讓我有些掉節操,我一個女人卻夢見更多女人對我想入非非,能夠是腐文看得太多,對此我表示身不由己,畢竟實際天下太有趣,身為男科女大夫的我看很多了,故而對其他男人落空了最原始的興趣,現在做了這個夢,莫非不在道理當中?
“去吧……”福公公趾高氣揚地批示著宮人,以顯現他萬奴之上的職位,我如何看他都是總管一類的大寺人。
宮人們見到我都給我施禮,我也曉得我就是他們口中的大皇子。
把戲師的催眠功底極其Boss,讓我想向他深鞠一躬不成敬意。可惜夢到的並不是我家小筒子,暗戀追星加狗仔跟蹤,總統他是我獨一相中的男人,隻是我已年過二八,卻不再是二八才子的二八一十六歲。
這回我可搞清楚了,這位皇子並冇有開口,他是在和我說話,而這個聲音,我是不會健忘的,的確是我家小筒子的聲音,小筒子總統先生竟然和我說話了,我夢寐以求的對話,竟然在夢中第一次開啟了!
“我不玩了,把戲師,快讓我睡醒吧!”我大吼了一聲,也不知在夢中呼嘯的內容,能不能變成夢話讓把戲師聽到。
一個寺人的聲音娘裡娘氣的,我聽著甚是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