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娘娘,我們還持續嗎?”
皇甫淩一向躲在屏風前麵,並不如我般肆意妄為,他扯著我的手,恐怕我跌出屏風去,然後思來想去,還是把我束縛在了懷裡,不準我再偷看。
門外人話畢,屋內一宮婢就率先替主子嚷道:“猖獗!娘娘宮裡那裡會有人犯,我看你們是吃飽了撐的,有這力量還是去彆處搜尋吧!娘娘都被你們吵醒了!”
皇甫淩將我帶進宮殿深處,我卻聽到了一個女子吟嗯的聲音,我緊了緊皇甫淩的衣衿,表示他不要再往裡去了。
“誰!”禧妃娘娘耳朵活絡,發覺出了我們的這點非常,剛好屋外又有一隊巡查侍衛走過,她才鬆了口氣,扣問宮婢:“你們剛纔聞聲甚麼聲音了嗎?”
我忍不住獵奇心,便將頭探出了屏風,我想看看這禧妃娘娘到底是如何歡愉的。皇甫淩當然要來拉我,我便擺出了你若攔我,我就推倒屏風的氣勢,趁便做出了噓的姿式。
我在夜色中遁逃,但願儘快找到安神顏,好獲得庇護。
隻是不幸了這麼一個美人胚子,她年紀悄悄的就要守活寡,還處在慾壑難填的年紀,真是作死啊!不過不是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嗎,如何她二十多歲就熬成了這個模樣?我估計她是被人調教的,必定還是太子調教的,我的思惟不由更加險惡起來,想著太子和禧妃私通時的床上工夫,我便有了實足的偷窺欲,我果然是腐女,嘿嘿……
皇甫淩聽罷,像我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便將我攔腰抱起,運了輕功,狀若翩躚野鶴,兩小我影飛簷走壁,一襲官服袂角生風,四爪煞龍雙目圓睜,正跟著衣袂騰雲駕霧,彆有一番豪氣沖天的架式。
我蹲在地上,看到三個女人圍著大床而坐,想必她們就是金兒,瓶兒,梅兒,她們的衣服穿得未幾,中間躺著的人卻隻用毛毯包裹了腹部,其他部分多是透露狀況。
我們停在了一扇屏風前麵,落地屏風將我和皇甫淩雙雙擋住,我便從皇甫淩的臂彎裡輕跳下來,噤若寒蟬。
皇甫淩將手悄悄放下來,確認安然後纔回我的話。
禧妃娘娘有些自暴自棄,看來她並冇有在和彆人歡愛,而是找了宮婢自行安撫。
“這邊,這邊!快快!”倉猝的腳步聲垂垂逼近,我的緊急感也垂垂增大。
“你為甚麼那麼氣憤呢,他做了甚麼對不起你的事情。”皇甫淩轉到我的前麵來,替我擋住了零散細碎的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