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措置我們,我心知肚明,如果你們肯聽我說幾句,不但你們的主子不會立即死,本日之事,我和我家丫環也不會記得,與你們相乾的統統,我們也都不會記得。”葉知秋冷傲的站起家,微微上揚的嘴角淡去清澈,瞬息邪魅非常,跟著聲音披髮的冷意,讓黑衣首級正要命令不留活口的嘴驚詫了些許。
隻是落葉的憂愁嗎?現在葉知秋望著灰濛濛的遠空,眸眼裡滿盈的不也是無儘的憂愁嗎?她又轉頭望了一眼臥榻上昏倒不醒的他,濕漉漉的氣候,早已澆了她一身濕漉漉的情感,她也任憑影象打濕著她即將絕望的故事,又一遍回想。
淅淅瀝瀝的秋雨已經接連下了三天,窗外的木槿花漸次乾枯,屋後竹林那蓊鬱的色彩也已被冰冷的雨絲層層剝落,偶爾跟著瑟瑟的風旋落而下的,彷彿隻是落葉的憂愁。
看到情勢逆轉,葉知秋一向繃緊的神經彷彿啪的一聲斷了,左臂的疼痛突然吞噬神智,一句話後頓失復甦:“葉然,雲,雲醫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