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靈提起易海音,就像憋了一肚子的怨氣。
“我幫了他這麼大的忙,他一句感激都冇有就算了,我找他對戲,他竟然連看都不看我一眼,就走了!走了你曉得嗎?”
“對呀!我都要思疑他是不是啞巴了!”顏靈鼓著腮幫子,給本身倒了一杯水,又咕咚咕咚的喝光了。
明天……
“……”夏長悅眸光閃了閃。
她翕動了一下唇瓣,想跟顏靈解釋甚麼,話都嘴邊,又嚥了歸去。
降落的聲音,像是婉轉的大提琴。
夏長悅決定收回剛纔誇易海音聲音好聽的話,她聽過最好聽的聲音,是嚴承池。
嚴承池既然將易海音交給她,天然對他的環境做過體味,信賴他能演好這個角色。
夏長悅手機一響,本身都嚇了一跳。
“嗡嗡――”
簡樸的幾個字,就驀地這麼衝進夏長悅的腦海裡。
“打住!”夏長悅今後退了一步,避開了顏靈的魔爪,有些不測的看著她,“你的意義是說,易海音他明天到現在都冇有開口說過話?”
“他不是啞巴,我聞聲他說過話。”夏長悅幽幽的說道。
她不止聞聲過易海音的聲音,還曉得,他的聲音跟他的人一樣清冷僻潔,很好聽。
隻不過,易海音這麼沉默的人,她底子設想不到,他拍戲起來,要說大段台詞的時候,會是甚麼樣的畫麵……
“大夫交代過,茉茉現在貧乏安然感,要儘量順著她,她想見你。”嚴承池等了幾秒,聽不見夏長悅的答覆,又慢悠悠的彌補了一句。
隻不過……
不過她纔剛到劇組,他這麼快就問她放工時候,不怕她怠工嗎?
“嗯。”嚴承池淡淡的應了聲,算是同意了,就掛了電話。
“喂?”
他彷彿是在看腳本,很專注的記取台詞,俊美的臉龐上,看不見多餘的神采,周身卻透著誰也冇法靠近的疏離。
夏長悅猛地回過神,心虛的想要端水喝,才發明本身的水杯還在顏靈手裡,嚥了咽口水,“不消耗事了,我本身疇昔便能夠了。”
“你幾點分開劇組,我讓人去接你。”嚴承池冷酷的聲音,緩緩的從電話那頭傳來。
“明天,我們除了開機典禮,明天是第二次見,以是我纔想著兩個陌生人要拍情侶,好歹要先對一下戲,成果去找他,差點被冷凍在那邊。”
“他有病。”
夏長悅的腦海裡,閃過嚴承池說的話。
如許的狀況,他如何拍戲?
她明天會在劇組,倒是能夠看看是甚麼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