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長悅左等右等,都等不到男人開口,反而瞥見他拿起沙發上的外套,籌辦分開的行動,驚得一下從被窩裡坐起來。
“嚴承池,你是不是忘了甚麼?”夏長悅神采發白。
“……”
他踱步上前,驀地伸手掐住她的下巴,手指一用力,幾近要捏碎她的骨頭,咬牙切齒。
夏長悅雙手用力的抓著床單,眼神變得祈求,定定的看著麵前掌控著商界生殺大權的男人。
夏長悅愣怔間,男人已經轉過身,淩厲的目光,在她身上掃過,如針紮普通。
她手心一緊,指甲刺進了肉裡,咬著唇不敢吭聲。
“還剩最後一句。”他冷峻的臉龐,彷彿底子冇有在聽她說話。
明麗的目光,從夏長悅慘白的臉上掠過,唇角微揚,噙著一抹似笑非笑,像是在諷刺她的天真。
“……”
夏長悅心臟一緊,渾身的血液像是一刹時凝固住。
話落,房間裡的氛圍立時降落了下來。
不管如何樣,他們現在如許了……他起碼會把合約還給她了。
夏長悅一雙杏目微瞠,看著他不為所動的神情,情急之下。
頹靡的氣味充滿著偌大的空間。
夏長悅吃痛,下認識的想要拍掉他的手,想到他手上的合約,咬著牙不吭聲。
“這份合約底子不是當初我收到的那一份,是被人偷換了,隻要你肯將合約還給我,我情願補償嚴氏個人的喪失。”
嚴承池驀地眯起眸,目工夫冷的蜇人,肝火來得莫名其妙。
他苗條的手指繫著襯衫鈕釦,行動很慢,透著文雅,舉手投足間,滿是貴氣。
夏長悅一翻身,身材像是被卡車碾過,痛得倒吸了一口冷氣,一下就僵住了。
豪華的總統套房裡。
看著麵前陌生的房間,一刹時瞪直了眼睛!
微光打在他的臉上,完美的側臉透著汝瓷般的光彩,如雕如琢。
歐式的大床上,被窩裡的人在緩緩的復甦。
茶幾上,滿是喝空的酒瓶。
這是她獨一的機遇,她不能去下獄!
聞言,嚴承池腳步一頓,緩緩的轉過身,冷酷的掃了一眼手腕上的豪華腕錶,薄唇微啟,“你有三句話的時候。”
“夏長悅,四年不見,你已經出錯到這類境地了?!”
夏長悅一怔,顧不上多想,脫口而出,“我跟嚴氏個人簽的合約內裡有弊端,我想要拿歸去改一改。”
就在她覺得嚴承池會掐死她的時候,他身上的肝火卻俄然消逝了。
“你已經睡了我,起碼應當把合約還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