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路不是這麼好走的,當時候想著名很難,因為家裡反對,以是我隻能咬著牙,本身一點點去走。厥後我媽實在看不下去,心疼得很,才瞞著我爸出錢讓我去插手一個跳舞比賽。
“我曉得。”安煥成看向我,我看到他的眼裡有種非常的亮光,彷彿欣喜於我從中看到的事情。
他也不睬會我,持續說著:“我最後的胡想是站在大舞台上跳最炫酷的跳舞,父母曉得了,就很反對,感覺家裡吃穿不愁,甚麼都不缺,冇有需求去當甚麼明星,感覺我不過是華侈芳華韶華。
“你家裡是做買賣的,要麵子是不免的,你也不要放心上,他們是真疼你的,如果不是,你媽媽偷偷給你拿錢去比賽,你父親能不曉得嗎?不過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我說出本身的觀點。
當我問爸爸是甚麼的時候,我媽很當真地和我說,那是一種木頭的稱呼,傻乎乎的我就信了,感覺彆人家裡多根木頭,我們家裡少根木頭冇有甚麼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