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著你說甚麼君子不君子,說甚麼暗號不暗號,又說本技藝無縛雞之力,提示我一小我帶你逃不出去,不是為了表示我給你的隨扈們留一條活路?”
他肝火沖沖,婉兒也不甘逞強,“你去哪兒了?”
“你醒了?”
他望動手掌,那種觸感,這女人麵龐很柔嫩。
婉兒不作聲。
元長伯行動的手抖了抖,手指尖不等閒直打仗到少女吹彈可破的肌膚,像摸著了火炭似得緩慢縮返來。
有人說,人抱病時候很脆弱,公孫婉兒摸著額頭,她這體質太討厭,回覆抱病都要病好久才見好。
婉兒被一張大手堵住嘴,滿口的苦藥吐不出來。卻也不咽,含在嘴裡看他,水靈靈的秋水眸子請願般忽閃忽閃,惹得元長伯大為火光。
慌得元長伯怪叫一聲接住她,怒道,“你這女人是不是蠢,這麼高的樹上跳下來,想死不成?”
元長伯被拉扯著有些嚴峻,不知如何就想起了那晚的旖旎場景,臉上一紅,惡聲道,“你罷休。”
婉兒點頭晃腦,不但不放,身子一軟栽倒在他懷中。
元長伯好笑道,“你有甚麼體例無妨直說。”
分開那兩片鮮紅柔嫩的嘴唇,他覺著莫名失落,唇畔上還是方纔少女的芳甜芳香。婉兒急的踹他,“有狼群。”
元長伯持續猜,“你怕我丟下你跑了?”
元長伯歎了口氣,背起婉兒,“你這女人真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