窮凶暴極之人,周身煞氣環抱,鬼神皆不敢擾。
張觀聖倒是想曉得公孫婉兒這是做了甚麼事情?
不過,公孫婉兒並冇有說出那日那名老者所說,返來了之類的大話,一是覺著並不要緊。二是,不想百口民氣惶惑。想想,家裡不曉得要來個甚麼玩意兒,這還能過日子不過?
世人都說那枚血符有竄改乾坤之能,世祖得之前後,境遇相差頗大。故能一年以內,改朝換代,遵吉稱尊。
前朝時候,世祖一家尚且還是臣子,世祖之父司馬昭為相國,加封晉公,受九錫殊禮。
竟然是這麼有來頭的東西?
公孫婉兒見狀有些不解,他一個老羽士貼身帶著一個女子的錦囊,八成這就是甚麼定情信物。不過,這老羽士拿出定情信物做甚麼?莫非覺著我這事情難辦,他會有性命之虞?
張觀聖更是驚覺事情嚴峻,公孫婉兒出世那日,他就在院子裡站著。親耳聽到兩位上仙為她降下了庇護,她頭上兩道金光現下還在迴旋盪漾。難為有甚麼東西竟敢騷擾到她?想必也是怨氣極深的厲鬼了,且還不是一隻。
想到這裡,公孫婉兒心中感慨道,道長放心,從明天起,你兒子就是我兄弟,你女兒就是我姐妹。我有湯她有肉,她吃骨頭我茹素。總不會苛待了他,你且放心的去吧。
公孫婉兒想了想,又接著道,“那麼,鬼神具有法力,無形無聲,若關鍵人,可如何防備呢?”
張觀聖心下有了計算,但還是接著說道,“小友莫非是趕上了甚麼難事,不知可否告之一二?”他們兩個說的話偏得左了,廳上的人也聽著有了獵奇。老夫人更是嚴峻的不可,合著這孩子是趕上了甚麼事情?
不過他故意交好婉兒,得意經心極力,想了半天,他道,“貧道願為小友做場法事,或許有效,再有……”
連著來這家裡五年,不就是為了和公孫婉兒攀友情麼?現在若能直接給她搭把手,張觀聖何樂而不為。
公孫婉兒躊躇了好久,小眉頭擰的緊緊的,“道長可否再為我家卜上一卦。”
這麼胡思亂想中,張觀聖語氣沉重的開口道,“這是我師父臨終前留下的錦囊,內裡是我師父用畢生修為,輔以三滴心頭熱血寫下的符咒。這世上共有三張,一張由本門弟子代代相傳作為鎮派之寶。一張此前……交由世祖……”
而那天,老村長一把火點著了巫醫的屋子,本來想著叫已死之人入土為安,趁便想著。村莊裡多數蠱毒以五毒為主,最怕大火,燒過以後,也算還村莊一個承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