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劉以諾看了一眼沉默無語的劉肇,恐怕這個軟弱的天子又擺盪了,他的眼睛看向竇憲道:“太後曉得有八王之亂,未聞王莽建新朝之事?皇上,劉以諾之心,日月可鑒,當時在先帝麵前所發的誓願,皇上是曉得!”
“先帝有遺命,要清河王掌管龍形兵符,朕是在場的,傳虎賁軍到洛陽來,朕是給了密旨!”劉肇在龍椅上站了起來,舉頭大聲說道,“來人,傳朕的旨意,著清河王率領虎賁軍,把焉支城搶返來!”
劉以諾回身走開,大聲道:“奉告你們單於,一個月後,我們兵戎相見,叫他不要客氣,固然放馬過來!”
“匈奴單於何其可愛!奪走焉支城,不把我大漢放在眼裡,現在還以孝善郡主做不為敵的威脅,莫非我大漢就冇有男人了嗎?要一個弱質女子調換我大漢的安寧平和?孝善郡主是先皇所賜封號,先皇已對孝善郡主的婚事做了安排,我大漢不會應允你的!”
舞宴開端,前麵幾個舞樂非常出色,世人讓著酒,說著笑,氛圍和諧。
試問人間情為何物,不是你欠下我,便是我欠下你!
那匈奴使者站起來,也是呆呆地看著,等那股蓮香飄遠了,他的神思似要跟著去了。
“不管你是劉以諾還是陳以諾或是周以諾的女人,我都要你!”
以諾“哼”地一聲,大聲說:“隻要你匈奴有百萬雄師,我大漢冇有?使臣,你聽!”以諾手一揮,德陽殿靜下來。
晨光冷冷地看著他道:“我跟劉以諾已經結婚,我已經是彆人的女人了,你這是何必?”
那使臣緩緩地喝著酒,目光時不時向歌舞的樂者投去,洛水台邊,幾位著白衣的樂者手一揚,一串流水聲從古琴裡飛出來,七八名舞者著扭轉著上了洛水台,那廣大的裙襬散開,如一朵朵盛開於水間的紅蓮,紅蓮於洛水台間搖擺生姿,萬般姿勢。
漢和帝一時驚呆了,眾大臣也驚呆了,孝善郡主梁晨光竟然值得六座城池!
那聲音固然雄渾,但聽上去還是悠遠的,像是在洛陽城彆傳出去。
劉肇在玉階上走動幾步,抬開端道:“劉以諾接旨,朕拜清河王劉以諾為虎賁大將軍,孝善郡主為清河王妃,十五今後解纜,光複焉支失地!”
以諾的心暖暖的,是,這是他的晨光,帶著綿綿蓮香的晨光,舒暢地慰貼你的心肺的晨光。
世人一驚,那蓮香舞者著輕飄白衣,頭上戴著蓬蓬白巾,並不以真臉孔示了,匈奴使者竟曉得她就是孝善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