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鳩一想確切是這麼回事,便不再廢話,調劑方向,將車頭對準遠在千裡以外的綠洲。
斑鳩能通過節製腎上腺素分泌量來短時候內進步本身的力量、度與反應才氣,再加上天生的高強度骨骼與堅固皮膚,使他在近身作戰時幾近無敵,像他如許的人,被稱為“狂人”。
……
斑鳩剛坐到小蟲的身邊,衝鋒槍槍彈就“叮叮叮叮”打在了越野車的車門上,小蟲猛踩油門,向左一打方向盤,載著斑鳩便向豬籠城寨的正門方向奔馳而去。
連續串的槍聲在斑鳩的背後響起,有不利的路人膝蓋中了一槍,倒在地上痛苦地哀嚎,斑鳩看也冇看他一眼,直接從他身上跳了疇昔。
翻倒的吉普車炸成了一朵不那麼都雅的煙花,玄色的煙、橘色的火,另有震耳欲聾的爆響。
本來是這麼回事。
小蟲的神采不比斑鳩好到那裡去,她神采慘白,不知是被半路殺出的車隊嚇得,還是利用“鷹眼”次數太多的後遺症,又或者兼而有之。
奧秘車隊還是死死咬在他倆的身後,更讓斑鳩感到絕望的是,有彆的一支車隊從側麪包抄過來了。
耳入耳著越來越麋集的槍聲,斑鳩乾脆不走大道,悶頭向四周逃竄的人群中鑽去。出斑鳩的預感,即便是本身混進了人群當中,槍彈還是始終落在本身的身邊。
“坐穩了!”
白人男人背後,一個聲音傳了過來。
她一槍打爆了車隊中一輛吉普車駕駛員的腦袋,他的屍身壓住了方向盤,令副駕駛座上的人不管如何儘力,也竄改不了吉普車向著中間偏移的趨勢,最後車軲轤一偏,整輛車都飛了起來。
很明顯,小蟲她就是個具有“鷹眼”的女人,怪不得她隔著風沙都能看清楚數十米以外的仇敵,怪不得她彈無虛,每一顆槍彈都能揮感化,怪不得她抱著槍就像抱著玩具。
大不了本身先跟她一起往西北進步,等甩脫了身後的奧秘車隊,本身再跟她攤牌,到時她走她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彆忘了她當初把本身丟在荒涼裡的事,就算本身欠她小我情也兩相抵消了。
咬牙切齒,小蟲乾癟的身材因持槍而狠惡顫栗,就像個實足的瘋子,滿臉的癲狂之色,這一刻,她眼中冇有嚴峻、惶恐或者驚駭,她隻想要摧毀本身瞥見的統統,哪怕對方人數浩繁,哪怕本身機遇不大。
“鷹眼?”
“為甚麼?”
前麵的摩托還在跟著,小蟲將斑鳩拽到本身中間,丟下一句“你來開車”,然後本身便冒著彈雨,翻到了越野車的後座上,從坐位底下拿出一把偷襲步槍,稍作對準,“砰”的一槍就處理了一名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