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的墓碑?”黑衣女子耳邊的一縷青絲微微動了一下。
薑歸北和黑衣女子為一塊玄色無字石碑對峙了起來。
那黑衣女子一向就冇有轉過身來,但又彷彿曉得背後的統統。她俄然輕笑了一聲,問道:“中間曉得這是甚麼碑嗎?”
那非常悠遠的故事,或許是戰事,或許是平常事,老是要看一眼才氣曉得。
局麵彷彿再一次回到了對峙的狀況,薑歸北不能進,黑衣女子也不能退。
薑歸北曉得她問的是甚麼,笑了笑,道:“約莫有七八成吧。”
再比如說這一塊魔王墓碑,又到底為何要從魔王墳場搬來這裡?還安設在如此顯眼的位置上。
“成交!”黑衣女子承諾得倒是極利落,然後便走開了幾步,讓開了走向無字黑碑的路。
但是,黑衣女子呈現在無字黑碑之前五步處,仍然背對著他,她那明顯非常嬌小的身影,卻彷彿比峰巒還要巍峨高大,擋住了他進步的腳步。
“會是誰呢?這小我又為甚麼要把魔王墓碑安設在這裡?”薑歸北眨了一下眼睛,看來這一趟黑魔淵之行,又更加撲朔迷離了。
薑歸北把視野從她那一頭青絲上移開,落在大殿中間處的那一塊無字黑碑上,整座大殿很空,除了那一塊石碑,再無它物,彷彿整座大殿就隻是為它而建。
下一刻,他重新退回到大殿門口,黑衣女子也重新回到原地,仍然是背對著他,彷彿從未挪動過。
薑歸北隻是想看一眼那石碑,看看有冇有與那一千年內所產生之事的線索,而那黑衣女子,倒是勢在必得,毫不會答應他去看一眼。
“實在我真的不太想和一個女人舞刀弄槍,在你起火之前,你無妨聽我說一句,你不感覺這座大殿裡隻要魔王的墓碑,本來就很奇特麼?那他的棺槨去哪兒了?或者說他的棺槨本來就被安設在那邊?”薑歸北看著無字黑碑說道。
隻是很可惜,黑衣女子搖起了頭,她無妨一盆冷水潑下來,說:“冇有,冇有人曉得長生大神是誰,實在我也不曉得。”
“是麼?那無妨試一試?”黑衣女子說話的聲音清澈如雛鳳,但話中的語氣倒是突然冰寒了。
薑歸北因而冇有再說話,他在揣摩要如何做,才氣比她更快,隻要比她更快一頃刻走到無字黑碑前,就充足了,一頃刻的時候,充足他看清無字黑碑上的統統。
他本來很快,但對方更快,因而他就顯得很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