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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議員走後,食堂裡剩下的都是警務處的老兄弟老伴計,大師推杯換盞,喝得那叫一個痛快!
看到老羅雙肩顫抖,馬銳站起來,扶住了老羅,老羅抓住了馬銳的手,然後走到楊辣和娘爺身邊,將三小我的手都攥在了一起。
楊辣一拍桌子,他也是喝大了,一把抓住娘爺手,盯著娘爺的眼睛說:“妹子啊,你瞧人家羅叔兒一把年紀還搞這一出,要不然……咱倆也結了吧?”
楊辣做事雷厲流行,老羅這場婚禮方纔結束,楊辣就給老羅送來了喜帖,說是這個週末,他跟娘爺也要辦婚禮。
提到剃頭,馬銳立即就承諾了:“行啊,你給我找把推子,我給你剃頭!”
馬銳忍不住笑了,點點頭說:“也是,但是你也彆嚴峻,冇甚麼大不了的……”
“滾蛋吧,老黃看上我們家娘爺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我敢吃他的藥麼?”
如果當初老楊如果冇有付出世命,現在也就冇有老羅了,老羅也坐不上警務到處長的位置,現在老羅將處長的位置交給了楊辣,也算是報了老楊的拯救之恩。
娘爺聽到聲音走了出去,不曉得楊辣那貨是不是有在作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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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羅叔兒有福啊,”楊辣撇撇嘴說,“你說他長了一張大黑臉,臉上另有那麼一個大刀疤,看著跟凶神惡煞一樣,白大夫這麼好一個女人如何就會看上他,真是搞不懂……”
很快,就有老伴計們發起道:“羅處啊,楊隊長明天新婚之喜,您作為他的長輩,說幾句賀詞吧?”
“行了,懂了!”
娘爺用手摸了摸楊辣的禿腦袋皮兒,很當真地說了一句話:“老孃不喜好油頭粉麵的,禿頂比大背頭看著舒暢多了,彆哭了,還怪都雅的,人家還怪喜好的呢……”
說完以後,老羅拿起杯子,一口喝乾了杯中的酒!
但是,二餅拿來的這把推子,冇有阿誰套子,一推就直訪問頭皮了……
“哦哦哦……”馬銳擦了一下額頭上的盜汗,有點兒冇底氣地問,“辣子,你對髮型有甚麼特彆要求麼?”
說完這句話,老羅嘿嘿地抱著白大夫,兩小我倒在床上,玩兒了一個小時鬥地主。
說到這裡的時候,老羅竟然嘴唇顫抖了起來,聲音哽咽,眼角還落了兩滴眼淚。
“那行,那我就隨便講兩句,”老羅先是哈哈的大笑了幾聲,才說道,“我羅承平乾了半輩子警察,整天風吹日曬的我也乾夠了,現在年紀也大了,想跟媳婦過幾天舒心的日子,享用一下誇姣的餬口,今後啊,警務處我就全數交給我大侄子楊辣全權賣力了,他就是警務處的新處長,如果楊辣今後有甚麼事情做得不敷好,大師就算看在我羅承平的麵子上,都擔待一些,畢竟楊辣還年青,就算不看在我老羅的麵子,警務處的白叟兒們也都曉得,楊辣他爹但是為了我們的安但是捐軀的,以是……現在我把處長的位置交給了楊辣,把警務處交給了楊辣……我……我也算是對得起老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