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辣霍地站起家,雙手按在辦公桌上,一臉義憤填膺的問馬銳:“老子他奶奶的跟著老羅白忙了一場,這事兒不能完!”
宣泄夠了,烏鴉哥大口的喘著氣,瞪著凶惡的眼神在人群裡尋覓了半天。
楊辣也是個脾氣中人,說著說著把本身都說得眼圈兒發紅了。
他赤膊著上半身,皮膚烏黑精瘦,一根根青色的血管在手臂上鼓脹著,看起來就像是爬滿了蟲子。
“楊隊長啊,剛纔我不是說了麼,對於烏鴉還要從長計議……”馬銳笑嗬嗬的說。
可想而知,他的拳風有多快多猛!
烏鴉哥把牙齒咬得咯咯響,他俄然舉起拳頭,朝著麵前的沙袋用力的轟出……
楊辣此人的性子有點兒虎,做事情之前考慮的也未幾,馬銳一問,他曉得甚麼就都能夠往外說。
馬銳聽到這裡,內心也是一陣發酸。
“你說如何從長計議啊?”楊辣用力的拍著桌子喊道。
“五萬塊啊,你說,我拿甚麼賠給人家?”
“你說甚麼案子啊?”
報案人是一個老邁爺,六十歲了,說是他的兒媳被人打了,重傷,回到家裡就一向咳血,冇撐一天人就冇了。
烏鴉在大怒之下,冇人再敢多說話。
他抬起手,扯下頭上的髮帶,用力的揉了揉太陽穴。
喪失了這麼多錢,烏鴉哥如何能不起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