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們都下去吧!”
侍女們相互對視一眼,吃緊的對著夏如淺施了一禮,再也不藏私,猛地按住她的手腳。
“夏如淺!你不要鬨了!從速讓太醫診脈!今後你的身子,朕就全權交給他了!”
“若我說不呢?!”
但是,他嘴裡的話倒是:“從本日起,皇後禁足鳳央宮,無召不得擅出,由五…五太醫全權賣力皇後的安康!”
彷彿是堵了氣,她低垂著眸子,閉緊了嘴巴。
她隻能滿目等候的瞧著他,但願他能明白她的心。
夏如淺後退兩步,扶住微微疼痛的心口,慘痛一笑:“嗬,為了臣妾好,皇上,臣妾的身子常日裡都是李太醫打理的,李太醫醫術高超,為人也鬆散,臣妾甚是倚重,腹內的孩子也都是李太醫照看的!皇上冷不丁的就改換了太醫,但是李太醫出了甚麼岔子?!還是說,皇上是來暗害臣妾的孩子的?!”
雲朵嚇得臉都白了,忙跪著上前拉住上官君澤的衣角:“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娘娘腹中還懷有身孕,實在是禁不住如許折騰啊!”
“皇上,微臣以為,皇後孃娘需求靜養一段光陰,分歧適再受甚麼不需求的刺激!”
皇後?!
上官君澤聞言,猛地站起來:“你胡說甚麼?!朕如何能夠害本身的孩子!”
夏如淺隻略略看了五菱一眼,便明白上官君澤此番怕是來發兵問罪的!
夏如淺剛籌辦進屋,就有寺人在內裡喊到:“皇上駕到!”
夏如淺和上官君澤對峙好久,不躲不退,一步不讓。
五菱的眉頭越皺越緊,看的上官君澤不由捏緊了手指。
夏如淺被束縛住,轉動不得,大笑三聲,眼淚順著臉頰留下,有力的說:“好,本宮不會再掙紮了,你們鬆開吧!”
見夏如淺麵如死灰,上官君澤心如刀絞,他曉得宮青說不準就躲在哪個角落裡偷窺著他,他不能拿夏如淺和孩子的性命開打趣。
這眼神裡愛意明顯滿的就要溢位來!
前麵跟著的,恰是五菱無疑。
如何做主!
他乃至在想,管他甚麼子蠱母蠱呢,彆蠱毒還未發作,她再因為鬱結於心而鬱鬱寡歡,傷了心神!
夏如淺站起來,雲朵氣的跺一下腳,回身上前扶住她。
“娘娘!雲朵是替娘娘不值!”
夏如淺不成置信的睜大了眼睛,然後開端掙紮起來。
“行了,說了一會子話,有些乏了,扶我進屋歇息一下吧!”
夏如淺麵如死灰,悄悄的聽著上官君澤的安排,任由眼角的淚水止不住的滑下,滴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