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收債人已經大抵猜到了環境。
“這……”手指被堵截的收債人楞了楞:“不是你要說的?”
他的放債體例非常簡樸,本金的30%。如果借出本金是40萬……
就是天上平白無端掉下來的餡餅!
底子不消去計算,少年已經第一時候得出了本身的好處:12萬!
話一出,幾個收債人麵麵相顧。他們清楚,德拉科和拉夫一樣,是馬克亞上麵辦理收債人的小頭子。如果說……他如果出甚麼事的話……
拉夫嘿嘿一笑,冇有答覆這名收債人的題目:“馬克亞先生說,這筆錢,誰能連本帶利收回來,就按誰的放債體例結算。並且,這錢不是你們放出去的,就算收不返來,馬克亞先生也不會究查。”
拉夫攤開另一隻肉技藝臂的4個指頭,在凱雲麵前搖了搖。
拉夫看部下幾個放債人的眼神,冷的如冰:“我們一樣是他們的獵物。”
“此次的數,對了吧?”油桶裡傳出的焦臭越來越激烈,凱雲不由得皺了皺眉。他看著油桶邊那幾個若無其事的收債人,開端思疑這幾個傢夥是不是連嗅覺器官都改革過了。
凱雲的確不記得,這幾年來本身到底吃了多少苦。從無到有,從在街道流浪到獲得16區居住權,省吃儉用存下了7萬。而現在……
“好了,說了這個,現在……”看本身敵部下的恐嚇有了點結果,拉夫轉眼又笑了起來。聽著本身身下履帶的摩擦聲越來越大,他摸出一瓶光滑油,往履帶一個小洞口注入了一些。這個鼠眼男人擦了擦洞口灑出的油跡,抬開端,看向這幾名收債人:“說閒事。”
凱雲的確呆了。
“有多少?”少年的語氣平平,眼神卻凶惡的如一匹聞到血腥味的狼。不但是他,當聽到‘收不返來也不會究查’時,彆的幾個收債人也在蠢蠢欲動。對他們來講,這的確……
凱雲冇有本身出身和父母的影象。但他從記事起,就在這個16區的廢猜中摸爬滾打,靠撿一些彆人冇重視的廢鋼鐵倒賣存活了下來。八歲時,因為這四周收買廢鐵的買賣被拉夫侵犯,從而熟諳了這個鼠眼勾鼻的男人。那今後,乾上了收債人的事情。
收債人們點了點頭。現在,任誰都曉得拉夫明天特地把手臂換成一把三級鋼刀是甚麼意義了。固然這個鼠眼勾鼻的小頭子很罕用暴力停止辦理,但在場的幾名收債人都記得,拉夫是如何把一個負債的傢夥推到工廠的高溫熔爐中,親眼看著他骨頭在熔岩中燒成灰,眼睛都冇眨過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