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物膜化性’，聽上去彷彿和‘膜化蜥蜴’這些東西有關，但詳細是甚麼，凱雲當然不曉得。不過……這也不是重點，由得它去吧。

看拉夫支吾了半天，凱雲無法搖了點頭。他存眷的天然不是這些東西，真不曉得拉夫在這類無關緊急的東西上費甚麼勁：“想不起就算了。”

第五天，從老納德那收回1200塔幣後，凱雲再次來到這間破敗的酒吧門口，將錢交給了拉夫。此時的他，已經下定了決計。

當他把一疊紙筆放在這個鼠眼男人儘是傷痕的手掌中後，第一時候扣問起了這筆40萬負債的事由。

“那好，你也算有膽色。不過……”拉夫眸子咕嚕嚕轉了下，向凱雲伸了伸手：“接下來的，就算是諜報費。3000。這起碼代價10萬的諜報，如果真故意去做，3000的諜報費是很公道的價吧。”

“不能少點？拉夫，我和你熟諳時候也不短了。”

少年冇有回話，3000塔幣已經彙到了拉夫的16區辦理局銀行戶頭裡。

此次來收錢，鼠眼男人換下了那天那把三級鋼做成的尖刀。他抬著右臂上那彷彿骨架般頎長的機器手臂，伸開十根工緻的鋼鐵手指，用驚人的速率，一張一張的點著左手上皺巴巴的貨幣：“在你之前，他們幾個也一起來問過，我就說了一個東西。他們就嚇的神采發白。”

拉夫舔舔舌頭：“他們冇有誠意。”

“甚麼東西？”

拉夫像是在察看少年神采一樣，抬了昂首，悄悄吐出一個詞：“膜化蜥蜴。”

3000塔幣，算多未幾，算少很多。對一些滿身機器化，有絕對武力做保障，敢放大額債的收債人來講，能夠就是一筆債務的利潤。但對凱雲而言……意味著起碼一個月的利潤泡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