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公子,謝過你們的拯救之恩,冇事我就先走了。”說著,拿出那株白及,“這是白及,能夠止血補肺,生肌止痛。殘莖和鬚根我已經撤除了,泥土也掃潔淨了。你們隻需將它剝皮,雜碎,搗出汁水,然後給這位南轅公子敷上,便能夠止血止痛了。然後到了鎮上,再請位大夫幫著看看,這位公子的傷應當就冇大礙了――”
回到家中,馬氏和李半夏要留王玉竹在家喝杯茶再走,被她推掉了。河裡另有兩大籮衣物等著她洗呢,與馬氏和李半夏打了聲號召就走了。
手上另有半株白及,李半夏咬牙站起,向他們三人走去。
“總之,還是多謝公子救了我的性命。公子,冒昧問一句,這些人是甚麼人,為甚麼要殺你們?”
“你!”不等南轅大爺發飆,北轍就跑了疇昔,來到他身後,看到南轅大爺屁股上被人用刀狠狠地颳了一道,屁股都要見白了。
李半夏有點頭大,這麼個環境,叫她如何辦纔好呢?
李半夏幾近能夠想見,有張甚麼樣的臉在等候著她了――
“長了眼睛不看路,好好的從山上還能滾下來。叫你不謹慎點,此次割傷膀子,下次彆把你的脖子給割了。”
眼尖的李半夏,順著他的身材往下,這才重視到他站的處統統一灘巴掌大的血跡。
“但是那位女人說……”
“嗯!改走陸路為水路,爭奪三天以內趕回京都――”
“哥,你的……”
李半夏撐著身邊的鬆樹站了起來,“我冇事,多謝公子的拯救之恩。”李半夏衝他欠了欠身,不管如何,明天能保住這條小命,多虧了他了。
李半夏摸了摸本身的脖子,吐了吐舌頭。是得謹慎點,此主要不是阿誰二爺,誰能包管堵截的不是她的喉嚨?
“多謝女人體貼,我們會重視的。”二爺對李半夏拱拱手道。
“咋搞的,早上走的時候不還是好好的?”
馬氏罵雖罵,但畢竟是她兒媳,還是走過來提著李半夏的胳膊看了看,“既然傷了,這兩天本身就很多留點意。彆傻頭傻腦的甚麼都去碰,更莫要沾水,這你總懂吧?”
“你們這是如何了,南轅傷著哪啦?”二爺說著,拿著扇子就要過來。
一收摺扇,二爺飛身過來,“女人,你冇事吧?”
“二爺,我看我們還是儘快趕歸去,遲則生變。”北轍建議道。
阿誰叫二爺的嘖著嘴瞪著眼看著這邊的一幕,被李半夏包紮傷口的利索勁給弄得一怔一怔的。
“但是,你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