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凱麗？”艾瑪流下兩行熱淚：“對不起，我遲了，孤負了你。”

“不！我真的是黑貓……哦，夢境，你也必然是我夢境中的一部分吧，不是真的玉瑩。”艾瑪說著便蹲坐在地，抱著本身的膝蓋喃喃道：“我是黑貓，我是連環殺人犯……”

林菲嘴角一翹：“夢嘛，普通都是潛認識的具現，或許她潛認識裡很驚駭你，以是想撤除你這個威脅。這很普通，你也清楚本身對於這個天下來講意味著甚麼，在這天下除了我老爸外冇有人不想殺你。不過玉瑩在殺了你後發明本身錯了，她還是冇法割捨本身對你的豪情。”

杜珊妮撇撇嘴：“費事。”

林菲活動了動手腳道：“想進入彆人夢境，隻要精力顛簸和目標分歧便能夠了，對你費事，對我卻極其簡樸。”

杜珊妮點點頭。

她走到艾瑪身邊低頭瞅瞅道：“她太巴望抓到黑貓了，以是情急之下就把本身認定成了黑貓。八年前她的確殺過一個黑貓，但新的黑貓卻不是她，因為她底子冇有其彆品德。”

“你不懂！”艾瑪急了，“真的黑貓早在八年前就被我殺了！但我本身卻在遭到心機創傷後出世出了第二品德，成為了新的黑貓。快對我動手！把我的第二品德逼出來！把黑貓逼出來！”

莫玉瑩一愣，吼怒著朝她衝來：“杜珊妮！我殺了……嗯？不對，這是……夢？我中了夢殺的才氣！姐姐？你來救我了？”

“是呀，我隻是創世神籌辦的一個備胎。”將艾瑪愛撫睡去的林菲站起家笑道，“能夠頂替這天下任何一個角色的備胎，一條埋冇的次序法例，一道製止體係崩潰的號令法度。這天下底子就冇有屬於我的角色，直到林毅亮和菲菲將我定名為：淺顯人類，林菲。”

林菲說罷，便變成了凱麗的模樣，蹲下身端住艾瑪的臉道：“感謝你，艾瑪。”

“為……為甚麼？”

“姐姐！”莫玉瑩一把將她抱在懷裡，這讓豪情貧乏的十三號頓感不適。

杜珊妮歪頭想了想道：“是呀，我的確不善於，又討厭費事。”

“喂，都說了我是你師姐……停，彆脫手，我帶路就是了。”

“我……承諾……你……”

以後又一個“杜珊妮”呈現，莫玉瑩大呼一聲反覆方纔的行動。

艾瑪愣了愣：“我們商定……就算你被害了，我也會抓住凶手為你報仇，會替你照顧弟弟mm。”

“好可惜，珊妮，你遲了那麼一點，隻要一點喲。”林菲撩著秀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