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氏擰了她下,笑了又笑。(未完待續)
“你本來的名字,叫甚麼?”
“對對對!綠襖!記得她彷彿是從壽安被估客販過來的,把她叫來,我有話問她。”
“璞玉,到底如何回事兒?”
“唉……男人呐!”安氏感喟,彷彿有所感慨。
安氏不斷地點頭。
小丫環見到安氏,立即跪下給安氏磕了個頭。她是粗使丫環,常日的事情是在內裡打掃天井,是冇資格出去見仆人的。
“回夫人,一年零四個月。”
一會兒,帶過來一個年芳十2、三歲擺佈的小丫環,長相上等,穿戴一身翠綠翠綠的棉襖,內裡套著淺綠色的坎肩,很合適她的名字。
“邱菊花?”綠襖眼睛一睜,“當然熟諳,她但是我們壽安大名鼎鼎的邱娘子。拿箭射擊馬蜂窩,發明炸金蟬,另有諸多小食,可都是她的手筆。”
綠襖退下後,璞玉不解。
“那第二個呢?”安氏感覺很奇特。
和離,在大商朝來講,也不算個奇事。但是帶孩子和離,卻前所未有。而為了帶孩子和離與夫家鬨成那般,不吝拿本身的性命去賭的,的確讓人不成思議。
算個聰明的小丫頭。
“對了,去把阿誰、阿誰叫甚麼來著,本籍壽安的阿誰丫頭……”安氏拍額。
璞玉撅嘴兒。
“璞玉,你說邱氏那樣做,到底為何?僅僅是因為冇法接管高武的平妻麼?”
一時,又難以信賴。
安氏聽後,漸漸抬起了頭,細心看了看綠襖。
安靜下來卻道:“安氏家屬有端方,男人過四十無子方能納妾。夫人我一口氣為他們安家生了一個女兒,四個兒子,他們要納妾,也得先找個來由不是?”
“回夫人,奴婢本來叫王丁香,是壽安縣滑子溝人氏。爹叫王仁虎,娘叫丁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