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我不是異能者。第二，從我目前看到的環境來講，你除了多雙翅膀跟正凡人冇甚麼辨彆，起碼我們能普通交換。”

“你還真是放肆，不怕我趁你病要你命？”

“哼，你該光榮我受了重傷，懶得跟你計算。”

冷冽的女聲響起，黎舒覺得本身又開錯了門，剛要退出就被一堆胡蝶襲上麵門。

黎舒懶得跟胡蝶掰扯，隻想著她不要死在這屋裡，免得光亮教查到吳銅。

“多謝光顧。”

兩人異口同聲，默契地將房門關上，誰都冇挑選再脫手。

“靈火，起。”

“你身上有我留下的鱗粉。”

黎舒冇辯駁，看得胡蝶非常無語。

“不消這麼看著我，我隻是用把戲節製了他。中午你殺了他，導致我留在他身上的把戲印記消逝，我天然要問問。”

“我該多謝你的嘉獎嗎？”

“我如何了？”

“你是不是想將我毒死，才用心說這麼低的代價？”

像她這類不人不鬼的怪物，除了躲在陰暗的角落，還能去甚麼處所？

黎舒不滿地握了握手上的鑰匙，有了此次經驗她不敢省靈力走路，挑選禦風而行，僅飛了五分鐘就達到吳銅地點的樓層。

“被彆人殺了？不過冇死透，我上去補了一刀。”

“你如何曉得？”

“當然，你翅膀破了那麼大一個洞，我想看不見都難。”

“當然不是免費的，需求你用晶核來換。”

“你以為我臉上寫著‘蠢’這個字嗎？”

“你要不要？”

本來黎舒是想等他分開後也走的，但高度的警戒心讓她又貓了一會兒，公然蘭濯池就殺了個回馬槍，不出兩分鐘再次呈現在這條街道，一雙冰冷的眸子四周打量，嚇得黎舒心臟都快跳了出來。

胡蝶不屑地看著她一身玄色的夜行衣，看著就不乾功德，到時候兩人脫手引來光亮教，對誰都冇有好處。

“我當然曉得你是變異者。這跟去旅店有牴觸嗎？莫非你冇晶核付我錢？”

黎舒摘下臉上的麵具，毫不粉飾地打量著麵前的胡蝶少女。發明她龐大的胡蝶翅膀已經毀了大半，鮮血染紅了她的衣衫，整小我都蔫了吧唧的。

“你真是……”

“他放在床底下的盒子裡。”

“你在找甚麼？”

“為了拿個證件，真是吃力兒！”

她用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著黎舒道：“你瞥見我背後的翅膀了嗎？”

黎舒對鱗粉的事倒是不在乎，歸正她也悄悄在她身上做了靈力標記。

“如何，對隻見了一麵的人都要做標記？”

熾熱的火焰將胡蝶燒了個潔淨，屋內和屋外的兩人也在昏黃的火光下認出了相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