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長空微掃小寶一眼。
對於一個道基境大成的修士,憑老者一人足矣。
“並且此人還呈現在銀月國,究竟是誰?”
話到此處,他微微一頓,環顧亭山真人與小玉老虎,道:“能將人打得神魂俱散,此等神通是何種人才氣具有,不消鄙人說,二位也能想到吧?”
“令符在此!”
“此次冒昧相請,冇有打攪到兩位道友吧?”
“還是說,此人就是擊殺了燕淩和燕承天的魂修?”
天氣入夜,燕家府宅燈火透明,女修們身著輕紗,在客堂中翩翩起舞,妙處若隱若現。
“二位蜜斯,你們若束手就擒,我們也許還能讓少受些痛苦。”
“小子,現在你還想借我們燕家寶庫嗎?”
銀髮青年神采戲謔的站出,憑他道基境美滿的道行,對於幾個煉氣期修士,實在大材小用了。
“廢話少說,明天你們既然主動來此,就一個都彆想走。”
“不過傳聞此人在應戰各大宗派以後,今後消逝不見,究竟傳言是否失實也無人得以證明,就連六宗留下的文籍中也少有記錄。”
“燕兄之媒介道有一名魂修向你們燕家脫手,這到底如何回事?”
“噗噗”之聲大響,周遭的虛空在光焰燃燒下不竭扭曲著,周遭百丈內敏捷升溫。
燕長空神采垂垂冰寒。
青年見此一幕,神采嘲弄的立定原處。
至於葉純陽和燕家姐妹,他更不放在心上了,三人戔戔煉氣期也敢夜闖燕家,的確自投坎阱。
廳中兩側,亭山真人和小玉老虎推杯換盞,東風對勁。
“何人如此大膽,竟敢闖我燕家府宅?”
一旁的亭山真人也點頭擁戴,方纔在門外的時候,他們還提及此事。
亭山真人與小玉老虎目中也閃過冷銳,與此同時,半空中流光閃動,兩個身穿墨衣的年青修士呈現在那邊。
小玉老虎幽幽隧道。
亭山真人撣了撣袖袍,說道:“何況那人擊殺的隻是一個道基境美滿的修士,不見得有多短長,說不定見到我們在此,立即就遁得遠遠的了。”
“傳聞那人曾以一身高階魂術,橫掃北域各大門派世家,就連當時名聲一時的幾個宗門都被其殺得一蹶不振,厥後北域六宗才漸漸崛起。”
“不管傳言是否失實,魂修的強大也可見一斑。”燕長空道:“那擊殺我燕家之人的魂修至今身份未明,此番請二位前來,隻是想以防萬一。”
亭山真人插口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