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純陽虛閉雙目,一言未發。
世人神采一變。
“噓,你小聲一些,你莫非冇傳聞嗎?這位大師是一名高階魂修,此類修士隻修煉神魂,靈力和肉身多數比較低弱。”
“葉大師,請您脫手護我趙家!”
“嘿嘿,我徐家當年如何行事輪不到你們來評判,本人本日就是要將你們趙家殺得雞犬不留,你又能奈我何?”
但是對方彷彿冇有聽到他的求救,仍然坐在那兒一動不動。
徐廣眼中閃太輕視,單手悄悄一催訣,場中頓時捲起一股凝重的神念威壓,從半空斬下的飛刀也在一刹時土崩崩潰,化為碎片灑落。
看著一眾被魂術等閒擊殺掉的家屬後輩,趙費怒道:“徐廣,當年你徐家在梁州城引發公憤,各方修士纔對你們群起而攻之,此事早已是陳年舊賬,你何必咬著我們趙家不放?”
提起那名敵手,趙費眼中仍有驚駭。
“那人方纔下了戰書,揚言本日便要滅我趙家全族,長輩鑒定他明天早晨必然會來。”趙費寒聲道:“不知大師可否移駕我趙家,以備那人隨時突襲。”
從趙費二人的描述來看,擊傷他的那名魂修和此人境地差未幾,極有能夠趙家的敵手就是此人。
“好。”
正有此設法,趙萬歸驀地一驚。
“你!”
徐廣神采不屑。
“不錯,此人在魂修的境地已經達到塑魂期,魂術高深莫測,長輩與之比武,不出一個回合就被擊敗。”
“罷了,昨日衝犯我的人已經被我滅殺掉了,此事我也懶得究查。”
二人大喜,倉猝開口道:“實不相瞞,我們葉家比來碰到了一名可駭的敵手……”
“當日比武,若非本人臨時有事纏身,豈能讓你等閒逃脫?也罷既然你不肯跪下領死,那我就隻好勉為其難的將你的神魂扼殺掉了。”
“這就是葉大師?如何他的修為如此低?”
隻見他手指盤點眉心,陣陣水紋般的顛簸滿盈出,四周又有幾個煉氣弟子七竅流血而死。
乃至冇法發覺對方是何時脫手的。
名叫徐廣的黑袍男人張狂大笑。
“也好。”
廳中一眾道基境妙手也滿腹驚奇,但見大長老和趙萬歸對葉純陽恭敬的模樣,無人敢有多言半句。
“是嗎?”
“噗嗤!”
眼下也隻能寄但願於他了。
“大師若能脫手互助,我趙家願奉上三株兩百年靈草作為酬謝。”
然後眼神熾熱的望著葉純陽,道:“據聞前輩乃魂修大師,以對方的神通,能夠應對的,怕是隻要大師您一人了。”
昨日陸勻方纔衝犯了他,趙家的人還敢來求他辦事,倒是出人料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