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處,她摸了摸胸口那顆跳動的心臟,這一世必然要物歸原主,天道降下的拘束她要親手告終!
“來之前也不探聽探聽我甚麼字號,就敢在你祖宗麵前耍地痞!”聞奈踢起一根木棍,那木棍就跟武俠小說裡演的似的,像是一把螺旋槳一樣,圍著一眾壯漢打了一圈,將一世人全都打趴在地,最後那根木棍不偏不倚落到了聞奈手裡。
但是此時站在他們麵前的女人,氣勢比他們還足,那邪睨的眼神,充滿了殺氣,冇有一絲慌亂,彷彿和網傳得不太一樣。
“你方纔耍的那套棍法能教我嗎?”男孩兒問完,還比劃了一下。
聞奈輕冇有理他,持續開門,男孩持續說:“師父,我叫江恪。”
城西老城區。
男孩穿戴一身地攤貨,腳上踩著一雙拖鞋,麵龐兒白白淨淨,長得標緻精美。
“走不走,不走一斧頭砍死你。”聞奈揚了揚手中的木棍,那張標緻的臉此看著冷若冰霜。
聞奈聳聳肩說,“我冇有,誰曉得他們竟然這麼不由嚇。”
江恪驚奇地看著她:“你你你,你如何曉得我是離家出走?”
網傳的采訪物料裡,聞奈是個實足十的草包花瓶,脆弱怯懦,很好拿捏。
江恪撇撇嘴暗忖,現在明星都過得這麼苦嗎,這類處所也叫環境不錯?
民警看到癱倒在地的四五壯漢,再看看這一臉無辜的少女,的確不敢信賴。
幾個大漢又氣又痛,想跑又冇有力量,隻能在內心罵娘,誰他媽放的假動靜,這叫軟弱好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