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從指尖凝出一抹金光,喂到了陳近囂的嘴裡。
她就放心腸當她的槐樹精。
但他壓根使不上勁,底子冇有力量支撐他坐起來。
他實在真正想問的是,聞奈是不是懺悔了,是不是不想救他孃舅了!
他頓了頓,聲音哽咽:“孃舅送到病院的時候太晚了,心臟受損嚴峻,就算能復甦過來,也活不了幾天,現在是靠著儀器,臨時保持著生命體征。”
那金光噌地一下鑽進了他的口腔裡,隨後消逝得無影無蹤。
見到聞奈扶著牆走,江恪放動手中的東西,趕快上前扶住她。
“但是……”江恪眼裡盛滿了不捨,抓著聞奈的衣角捨不得鬆開,“如果孃舅醒來發明這事,他必定會特彆活力的!到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