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讓我出來照顧他,他現在抱病了,冇有人守在身邊是不可的。”
趙璿不肯斷念,據理力圖地開口:“可我之前是他的未婚妻,我有資格出來照顧他。”
“你到底是甚麼人?”
她苦笑一聲,俯身上前。
跟聞奈親吻,就能減緩他身上的病痛,這類詭異的事情,不得不讓陳近囂再次思疑聞奈的身份。
“那可不必然。”杜澤言冷聲道,視野移到了正朝他們走來的聞奈身上。
陳近囂烏黑的眼眸折射出鋒利陰鷙的光芒,聲音透著無儘的寒意:“給我出去!不要讓我說第三遍!”
杜澤言那裡聽不出來他話語裡的陰陽怪氣,他趕快解釋道:“陳爺,我一向是站在您這邊的,此次確切是聞蜜斯害得您高燒不退,我如何能夠還替她說話?”
陳近囂一想到池明盛跟聞奈在一起三年,貳心中又莫名煩躁起來。
頭一次見杜澤言跟趙璿這麼有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