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把將手機扔到床上，低聲喃喃：“白真真，你可真是不知改過……”

她偷偷擦掉眼淚，嗓音悶悶的：“冇事，你先出去，我要跟聞教員說點事。”

她可不忍心操縱他。

“感謝。”聞奈客氣道。

“最好如此。”陳近囂聲音冰冷，染上了些許威脅的意味。

她看到林安都快哭出來了，隻是極力忍著。

看著他樸拙的眼神，林安那裡捨得指責他。

簡短的一句答覆，程緒指尖微顫，情感降落到了頂點。

陳導是個明白人，立馬應下了。

饒是如此，聞奈一眼就認出了對方。

聞奈點出來看，是一小段關於聞家斌跟高利貸的人爭論不休的視頻。

“彆人挺好的。”聞奈扭頭看向林安，笑了笑說，“你來找我，恐怕不是來問我這個題目的。”

聞奈的態度過於冷酷，程緒握動手機，想跟她多聊幾句，卻不知從何提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