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奈按住狂跳的心臟,輕聲道:“感謝。”
不知廉恥……
“讓她下車。”陳近囂嘴角微勾,沉聲叮嚀著。
前麵的杜澤言麵露難色,他夾在中間實在是擺佈難堪,支吾開口:“陳爺……”
她的耳垂悄悄爬上了紅暈,但陳近囂未曾重視到。
話音剛落,她才重視到身邊坐著陳近囂這尊大佛。
陳近囂看著車窗外的風景,腦海中莫名閃現了女人倔強的小臉。
可他方纔幾近是本能地伸手護住了她。
陳近囂烏黑的眼眸充滿了滔天的怒意,令人毛骨悚然。
這個女人到底是如何回事!
話說到這,陳爺應當明白他的意義了吧。
她想也冇想,直接往商務車的方向跑去。
想到這,陳近囂心中莫名的煩躁,乃至有些氣憤。
何況還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他那雙淬著寒冰的眼睛,正死死瞪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