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檀兒的神采頓時一變,隨後眸光驚駭的望向離夫人,恐怕她因為雲舒的這句話而見怪她。
“奴婢未曾見到!”離夫人的話音方纔落下,雲舒的聲音便不緊不慢的響起。
敢情這位離夫人是在這等著她呢,這手腕雖是低劣了一些,但是倒極其好用。
畢竟如果回了本身的院子才發明丟了東西,那要思疑的人就多了去了,底子冇法將目標直接鎖定在她的身上。
衛姝……
俄然!
這倒也對!
“跪下!”方纔進到房中,便隻聽聞離夫人身後的丫環墜兒厲聲喝道。
可誰知她不說這話還好,一說這話頓時便被雲舒抓住了把柄。
她的眼眸本就極黑,現在目光專注的望著墜兒,隻讓她感覺從腳底都涼了起來。
“夫人讓你跪就跪,哪來那麼多廢話!”不管檀兒如何用力兒都冇法使雲舒彎下她的雙腿,一時情急她便搬出了離夫人來恐嚇她。
“叫你過來是想查問一些事情,莫要再顧擺佈而言他了。”
“你我同為皇子府的婢女,可你為何如此大的氣度,即便秋夕身為衛側妃的丫環也未曾如此吆五喝六,你莫不是真將本身當作主子了吧!”
“夫人讓我跪?!”聽聞檀兒的話,雲舒似是極其駭怪的轉頭望著她說道,“我瞧著方纔開口的人清楚就是個丫環,幾時成了夫人?”
“跪下倒是能夠,可總要說清是為何而跪!”收回落到墜兒身上的視野,雲舒目光直直的望著離夫人說道。
她言辭之間以秋夕對比,但是世人誰不明白,秋夕也不過就是側妃身邊的丫環罷了,而雲舒她本身纔是皇子正妃身邊的大丫環,職位自是與旁人分歧。
她方纔底子就冇有留意離夫人頭上到底是不是戴著一對兒金簪,現在她說丟了一隻,那想必就是丟了一隻。
彆的一種,便是她也盼望著衛菡不好,心中也匿鬼藏奸!
目睹墜兒一時被雲舒嚇得不敢言語,離夫人趕快開口說道,“為證明淨,想來還是要將搜尋一番的。”
不過有一點雲舒不明白的是,衛姝如何會對此事置之不睬,唇亡齒寒的事理莫非她不懂嗎?
聽聞雲舒的話,還未等墜兒再次開口,倒是她身後的檀兒俄然使力按住她,似是要強行押著她跪下去。
話落,便見離夫人微一揚手,隨後便有兩名老嬤嬤上前來一左一右的按住了雲舒的肩膀。
再次見到離夫人的時候,雲舒的臉上俄然多了一抹笑意,讓房中的世人感覺莫名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