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妃，三皇子命奴婢稟告您，水瑤晉為瑤淑儀，伊雪魅晉為伊寶林，至於阿誰淩菡，三皇子要留著做侍婢。”

楚瀛飛用食指按住她的唇：“侍婢該管好本身的嘴。”

“嗬，你是殿下特地留下的貼身侍婢，怎會不可。”顧雲曦冷哼一聲：“隻是彆轟動殿下，不然他動起怒來我可不管，但我動起怒來你就要遭殃了。”

“是的，皇子妃，她就是前殷的皇後，彆的兩個是姬妾。”

“我是侍婢，皇子妃叫我來的，勞煩貴姬出來一下。”淩菡悄悄上前，聲音壓得比楚瀛飛的呼吸聲還低，不知為何，她嗅到傷害的氣味。

世人紛繁轉頭看向淩菡，唯有楚瀛飛急得顧不上：“還愣著做甚麼，快去傳太醫！”

顧雲曦本來怒不成遏，恨不得立即將水瑤和伊雪魅經驗一頓，但聽到淩菡的名字時倒是一愣：“本宮記得殷國的皇後彷彿叫淩菡？”

楚瀛飛走到淩菡麵前，一手按住她的肩，世人覺得他要嚴懲，誰知他的語氣竟含著戲弄：“怪不得你當皇後時不受寵呢，不曉得最該奉迎的人是我嗎？”

淩菡正端著盤子，被突如其來的尖叫聲嚇了一跳，手中的瓷盤摔得粉碎。她驚詫看著已經倒地的薑梓月，如此老套的欺詐，這麼和順嫻雅的女子竟也不能免俗，感受她和水瑤有些神似。是了，兩人長的也有幾分相像，看來楚瀛飛喜好這類的女子。

慌亂的腳步聲響起，世人很快忙成一片，楚瀛飛也趕了過來，聽著薑梓月一邊喊疼一邊低泣。

“是嗎？七年後你若能再對我說一遍，就算贏了。”

她不敢發作聲音，見一旁的小圓幾上放著一對瑪瑙鐲，遂拿起一隻來悄悄搖擺，暗紅的光暈明滅了幾下，幸虧薑梓月警戒性不錯，扶著床欄坐了起來。

“嗬，成心機，姬妾們重享繁華，皇後卻做了卑賤的下女，這一起上你是如何忍住不他殺的。”顧雲曦向韓女官使了個眼色，韓女官上前捏住淩菡的下巴，逼迫她昂開端。

“韓女官，你帶那兩個下去學點端方，本宮先跟這位不幸的前皇後聊一聊。”顧雲曦丹唇一挑，心生一計，滿腔的醋意終究找到了宣泄之處。

淩菡來到攏月閣，一起倒是冇碰上查問，隻是內寢的華燈已經熄儘，隻剩下門邊的一盞薔薇小紗燈，她如何能出來？

“你曾是皇後，現下卻做了侍婢，這雲泥之彆的差異該如何適應纔好？”顧雲曦揚了揚秀眉：“不如本宮幫著你練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