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不是讓你派技藝高強的人去嗎，怎會被她發明？”

“如果能讓你們一家團聚就好了。”素秋持續在淩菡掌心寫著。

“甚麼可不成以？”楚瀛飛皺眉道。

“瀛哥哥、瀛哥哥……”

“想甚麼呢，你既說我們是主仆乾係，服侍我就得誠懇些啊。”

“感謝。”

“前次做的那些糖冇吃完？不過這彷彿不是我做的啊。”淩菡含著女兒喂的糖，在她的小臉上親了好幾下，充滿著麥芽糖的甜香。

“不成能了。”淩菡不由收回擊，雙手卻捂上女兒的耳朵：“隻望姐姐替我照顧好蕊兒，我隻怕、要交代在這裡了……”

“瀛哥哥，你如何鎖門呀？”上官蓉不樂意地打門，楚瀛飛一個激靈，展開醉眼坐了起來。

淩菡正欲詰問，門外卻傳來嬌柔委宛的輕喊，是上官蓉。

“是、一個故交的遺物。”

“真的甚麼？有誰跟你說了甚麼嗎？”淩菡黛眉微蹙，蒙著麵紗的臉也模糊攏上一層愁霧。

又是一陣欣然的寂靜，就在淩菡感覺能夠辭職時，楚瀛飛淡淡地發話：“去櫃子裡拿兩壇酒出來，陪我喝。”

“我曉得了，歸去吧。叮囑她好生養病，我他日再去看她。”楚瀛飛揉著眉心，在案前坐下。

“三皇子是要這個麼？”

烏黑的木盒披髮著奧秘的氣味，上麵的小金扣呈半開狀，隻要悄悄一撥便可翻開。

“那就更冇甚麼好瞞的了。”楚瀛飛有些不悅，他從小就由阮公公照顧，主仆情深厚，這還是第一次發明他瞞著本身。

“之前召皇不是跟三皇子說，讓他把蕊兒返來的動靜流露給、侯爺麼，也不知侯爺現在曉得了冇有？他有冇有悄悄找過你？”最後一句，素秋是寫在淩菡掌心的。她的母親是穆皓軒的乳孃，兩人自幼瞭解，當初穆皓軒又將女兒重托於她，相互乾係自是匪淺，現在已幾年未見，素秋非常顧慮，自前次將密旨之事奉告淩菡後，她早就想問她了。

“怕甚麼，我記得有句詞說甚麼‘日日花前常病酒’。”

淩菡撫了撫胸口，感覺書齋裡的熏香比之前清爽很多，聞著很舒暢，不覺有了些胃口，遂在桌邊坐下，籌辦吃點東西，卻發明竟是一桌藥膳，連粥都特地熬的參苓粥。不過菜肴已經動過一些，想來也不會是特地給她吃的，莫非楚瀛飛也病了？

淩菡不由笑了笑：“人家‘病酒’指的是醉酒，又不是病著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