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後,你、”南宮逸辰欲說甚麼,卻被吃緊衝出去的內侍打斷了。
“那就怪不得我了。”顏垚放下青銅劍,嘲笑著對“顏忻”道:“你看,你的本體但是一點都不在乎你,你另有甚麼好顧慮的。”
微小的嗟歎聲響起,南宮逸辰的心跟著一顫,他低頭看手中泛著寒光的瓷瓶,劍眉緊擰。
“甚麼!”淩若柔吃了一驚,台階上的南宮逸辰也差點跌倒。
“忻mm,他們為何要說這孩子是妖女……”淩若柔低泣著:“冇事理連一個女孩都不肯放過,莫非、”
“皇上、太後,玉宇閣的侍衛來報,說玉宇閣有人潛入,彷彿是皇後和忻嬪,國師這會正趕歸去。”
“這可如何好,你快帶人疇昔吧。”太後神采慌亂地看著褐衣男人,南宮逸辰不由皺起眉頭,不明白母後為何如此信賴一個怪人。
“對了,抨擊……她要抨擊!”太後好似如夢初醒般喃喃自語:“逸兒,你快去攔住她,她要甚麼都好說,要不你頓時下旨廢後,立她為後吧。”
“有勞了,我先上去看看。”南宮逸辰一改之前的態度,對顏垚點了個頭。顏垚見他語氣馴良,非常對勁,將手中的瓷瓶遞給他:“皇上放心,我和國師已經籌議安妥,馬上上樓擺陣做法。皇上也可同我們一起,最好能放鬆她們的警戒,讓皇後飲下符水,就萬事皆吉了。”
“愣著做甚麼,快跟上!”褐衣男人的嘴唇冇動,跟“顏忻”應當是用心神交換,奇特的是,南宮逸辰再次“照單全收”,彷彿有一條隱蔽的線,將他牽涉進這場陰暗之爭。
“好,我去摸索一下。”
“那他和顏忻是甚麼乾係?”南宮逸辰持續詰問,太後的答覆不但冇讓他放下芥蒂,反而讓他更加起疑。
“這、”太後遲疑了一會,感覺事不宜遲,遂輕聲開口:“我進宮之前,曾去仙雲山禮佛,途中結識了離家遊曆的顏垚,我們算是故交,他的為人,我堅信不疑。”
太後心一橫:“母後跟你直說吧,實在姚處士是、失落多年的顏垚。他說顏忻出世時就帶著煞星,可畢竟是本身的女兒,他捨不得將其封印,隻好鎖住她的一魂三魄,好挾製她的靈力,不讓她傷害無辜。誰知顏忻習性難改,一味地跟他對著乾,現在闖下大禍,真讓人痛心!”
“你到底要做甚麼!朕彷彿冇給你這麼大的權力。”南宮逸辰走到褐衣男人跟前,抓住他的手腕。“顏忻”驚奇地看著他,昏黃的眼神跟真正的顏忻有一刹時的類似,南宮逸辰心一怔,她們之間到底有如何的連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