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依偎相擁在床榻之上,彷彿光陰靜止,光陰安好。
蘭氏凝睇著鄒嵐司,本不想抽泣,但是淚漣漣的淚珠卻止不住的地落下。“隻是,隻是……蘭兒心疼你心疼的緊啊。”哽咽當中,聲音卻大了些許。
“翊兒,想跟著爹爹。”
蘭氏被握停止指,頓時感受像一張楊樹的樹皮夾裹著本身的手普通,又粗又硬。鄒嵐司南征北戰,血刃近千人,又加上冇日冇夜的練習,天然生了厚厚的繭子。
本來,在鄒景辰出事之前,鄒嵐司的確卻對鄒景辰凜若冰霜,但是自從腿瘸了以後,常常說話都變得好聲好氣細聲細語,恐怕哪句話惹得鄒景辰不歡暢。但他不知,恰是因為他如許,鄒景辰才變成現在這個模樣。
一想到鄒翊辰不是第一次說這話,鄒嵐司戲謔道:“哦?我家長女莫非又要替父參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