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冇馳名字嗎?”
另有些微不成查的顫意。
她平空消逝了,關於她的統統都消逝了,基地體係裡冇有她的名字,阿瑟蘭不記得她,人魚不記得她。
人魚持續“嗯”。
可下一秒,唐柔的話音戛但是止,神采有些浮泛。
他閉起眼,偏過甚,濕發貼在臉頰上,接受著冇法描述的感受,既陌生又可駭。
她一邊清理傷口,一邊皺著眉。人魚的傷勢很嚴峻,有的傷痕深可見骨,讓她塗藥都不敢下重手,殊不知部下輕柔的行動讓對方變得更加痛苦。
人魚泡藥浴的時候到了。
“那你還記得你這些傷……?”
為甚麼冇有人記得她?
唐柔完整愣住。
傳聞中河伯與林間仙女的兒子納西索斯是希臘神話中最俊美的男人,他的出世伴跟著先知的預言,說如果他想要長命百歲,就絕對不能見到本身的影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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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柔頭皮一陣陣發麻,“你健忘了嗎?你那天奉告我秦莉的兒子他殺,還說秦莉精力不穩定好久了。”
人魚悄悄地看了她一會兒,點頭。
她抬手,那些熔化了的藥膏直接抹上了敏感發燙的傷口。
她有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