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竟然被人挖空了。
……我彷彿發明瞭地底下的奧妙」
唐柔翻開條記本,冇想到這竟然是一本日記。
她又在愁眉苦臉地啃餅乾,吃早餐之餘不忘給本身的“鐲子”掰一點。
行吧,不讓摸拉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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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利點開離線輿圖看了看,說,“是奧斯城,一個常住人丁50萬擺佈的小型都會。”
“……”算了,固然彷彿更不聰明瞭,但真的很敬愛。
膨化食品都被壓碎了,像有人在上麵躺過。
小章魚仰開端看她,圓溜溜的綠眼眸寫滿愛意。
瞥見唐柔喂小章魚,忍不住伸脫手想摸一摸。
唐柔點頭,從包裡拿出一張濕巾折了折,貼在章魚圓圓的小腦袋上。
表皮完整磨破,看不出花色,因為長年埋在地下乃至有些發黴。
日記的仆人的確是個煩悶少女,除了那些看不懂的流水賬上,每一頁橫線外的空缺地區都寫滿了甚麼“本來不是真的愛我”、“媽媽是真的愛我嗎?”、“請救救我”這類話。
像頂了一個發熱貼。
不曉得為甚麼,這個可駭的大殺器變小以後,都讓人感覺有點不驚駭了。
以是它想表達甚麼?
紅月,又是紅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