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皺眉,眼底快速漫上一層迷濛的光暈,皮膚透出被嗆到的薄紅,像隻不謹慎舔到了辣椒醬的貓咪。
那雙標緻的眼睛微微眯著,像極了大學城貓咖裡,那些嫌棄癡漢兩腳獸們的高冷貓咪。
說黌舍裡即將入侵怪物,讓大師在7月14號之前撤離校園。
“到了。”
在夢裡買醉,好別緻的體驗。
他仰頸把手裡的酒喝完,向她揭示空杯子。
連續喝了兩瓶後,她才終究想起來問,“你為甚麼總來我的夢裡?”
你媽!為甚麼這個時候拉我出去!我正在挽救結合體的花朵!
將來的人類終將認識到,在絕對的力量麵前,獨一有能夠束縛住那些可駭異世生命的,竟然是“感情”如許虛無縹緲的東西。
“你不是說我們很快就會見麵。”唐柔不解,“那等將來見麵就好了啊,為甚麼剝奪我普通睡覺做夢的興趣。”
像,但不一樣。
可到了唐柔手裡,酒瓶倒出來的東西就變成了一堆粘膩噁心的瀝青。
唐柔看疇昔,隻看到他傾斜的長髮。
青年眼神古怪。
帖子熱度很快下去,像往湖麵投入了一粒小石子,冇有激起甚麼水花。
唐柔頭皮莫名發麻,天下上真的會有這麼相像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