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我是在問你為甚麼帶延枚一起出去!!”
“菖蒲!!誰答應你帶這小子下山的!!”
菖蒲笑嘻嘻,見四周冇人,俄然踮起腳,用手捂上他的嘴,笑道:“也就是說,這一天,都冇胡想我嘍。”
“誒!誒!是是是是!”延枚嚇了一跳,換上一臉奉承的笑容,躬著腰蹭了出去。菖蒲也笑眯眯的跟在前麵,喊了一聲教員。
徐縱一想,彷彿是有這麼回事,麵色微微和緩了些,俄然又厲聲道:
延枚苦笑道:“彆提了,我這一上午真真是要被他們折磨死。先是白芨說阿元的屋子漏雨,要我幫著瞧瞧。我去了,爬上趴下查了好幾遍,連瓦片都要一片片翻過來了,也冇找到壞的處所。進屋去問她,這才奉告我,隻是窗戶紙破了個洞。”
複又問:“我去這一日,你都做了些甚麼?”
徐縱氣的胡擼了一把鬍子,也不看延枚一臉狗腿子樣,轉臉向菖蒲喝道:
“真的!”延枚嬉笑著抓住了菖蒲的手:“你還不信我,你不信我可親下去了。”
“還不回話!!”徐縱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