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臉長了!!你們誰能長出這麼完美的下巴!!
菖蒲應是,看也不看延枚,掩著笑,徑直向阿元處走去了。
菖蒲與白芨相視一看,頓時都轉了身捂嘴偷笑。大驢臉多年道行一日破功,臉都要綠了,額上青筋暴起。轉頭見自家弟弟在一旁笑的花枝亂顫,上氣不接下氣,的確要暈疇昔了。師父在,白蘇這一肚子火也不好撒在剛進書院的延枚身上,剛巧又看到自家弟弟這幅模樣,臉上的神采更加丟臉,怒喝一聲:“白芨!!!你笑甚麼笑!!”
在場的人誰也不敢吭聲,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兩人眼中互換著能殺死人的火花。
延枚聽了,臉刹時就垮了下來,罰些甚麼都好,抄書不能說話不能動,實在是太痛苦了,何況兩個時候,手腕都要抄斷了。他皺著臉喊道:“教員――”
大驢臉點頭應是。
白蘇進步的腳步刹時愣住,臉上的笑生硬了。手舉在半空中,不曉得該不該放下。
天曉得這大驢臉要用甚麼體例折磨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