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泉鳴玉_第4章 皇上子易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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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軒兒有一事稟告。”杜雲軒微欠身。

小夫人在後堂上聞聲這堂上的聲音,已是又跑了出來,杜雲軒先報喜道:“昭兒找到了。”

食不言寢不語。杜家的端方也是如此。吃完飯後,杜家的男人還要堂上奉茶。這時纔是父子兄弟談天的時候。

現在,竟然找到了不成?

雲軒給父親敬茶。杜百年端了茶,倒是輕歎了口氣:“再有三日,又是彎彎的忌辰了。”

子易很喜好稱呼“雲軒”兩字,隻是雲軒卻不準他做此稱呼,子易隻能像幼時普通,尊稱他為“先生”。

“但是雲軒阿誰牲口所為?”杜百年有些痛心疾首。

碧荷是子易最信得過的丫環,與雲軒的事情也不避她。

思過石就在子易的寢宮裡,三尺見方的一塊青石台,檯麵未經打磨,非常粗糲。

彎彎是杜百年的嫡妻。曾是這輩子他最深愛的女人。隻是可惜命薄。

現在顯見是雲軒歸去被罰,纔會遷怒本身。隻是雲軒再是如何罰子易,子易都不敢也不會有牢騷,固然,他是真得驚駭穿戴銀狐尾還要被罰跪,他不怕那些痛苦,他隻怕明日雲軒來查時,本身不敷讓他對勁。

杜雲軒確切有些餓,但是多年養成的傑出風俗和教養,讓他在用餐時,還是還是那麼溫文爾雅,端方有禮。雲朗和雲逸的端方也是無可抉剔。

雲軒隻得再輕晃身形躲了開去,瞄了地上冇有碎瓷片的空位屈膝跪下道:“爹息怒。兒子知錯了。”

子易的目光落在前麵垂著紗帳的軟榻上,彷彿另有雲軒慵懶的身影,手裡拿著書,側躺在床上,一邊看書,一邊冷冷隧道:“如果不乖,但是本身討打,怨不得我了。”

“今早晨不能睡了。”子易有些委曲:“先生罰我跪呢,還備了東西過來。”

風前欠身辭職。

雲軒恰是剛分開這裡去了戶部傳旨,多嘴的小喜子迎了杜百年出去,就已經稟告過了。

子易曉得碧荷的歌頌是由衷而發,隻是苦笑。

子易十六歲時,第一次與雲軒歡好。現在,雲軒成了他的愛人,他就更是怕他,怕他的喜怒無常,也怕他的暴戾,怕他給本身的那些痛苦,也怕他給本身的那些歡愉,因為雲軒,隨時都能夠拿走。

“應當是不會錯的。”杜雲軒還是淺笑:“有銀狐尾和翡翠腰佩為證。我已派風前再去錄了供詞返來。”

狐尾掃落在臀上,腿上,軟軟地,癢癢地,麻麻地。他將身上的薄紗披風取下來,抖手扔在旁側,身材儘量跪得筆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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