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將這個戴上吧。”雲軒果然將手裡的萬年寒晶又放回盒子內,扔給淩墨:“太賢妃的情意,總不能孤負。”
董林的目光落在雲軒腰間,眸間的嫉恨之色一閃而逝。
董林將那寒晶放在雲軒手中。
三個月的外出遊曆,身輕如燕,到底還是返來,重新接管這個男人的頤指氣使,接管這個男人的肆意玩弄,接管這個男人肆意加諸於本身身上的痛苦和摧辱,以及歡愉。
雲軒如許想的時候,已經如許做了。
風前在門外輕叩房門:“晚宴的時候將至,大爺該去前廳了。”
“這萬年寒晶放入體內的滋味但是比現在你體內那枚寒玉龍飾更要痛苦多少呢,你可忍得下?”
“如果辨識不出有多少片龍鱗,便一向戴著吧。”雲軒說得雲淡風輕。
“太賢妃到臨,可有指教?”雲軒笑著伸手肅客:“請堂上用茶吧。”
雲軒看了子易一眼:“你也想嚐嚐滋味嗎?”
子易的臉上早已充滿酡紅,現在色彩就更深,更有一絲慌亂:“是杜王爺嗎?”
“軒兒練功之時,常有焚身之感,這萬年寒晶於你,倒是合用呢。”
董林端倪一轉:“軒兒何必客氣呢。那我就等你的大禮了。”
子易語聲一窒,再不敢多言。
子易看了一眼董林:“太賢妃安好嗎?”
“甚麼人。”淩墨即便是在胡思亂想之下,待發覺院子中竟不知何時站立了一個白衣男人時,還是是驚得出了一身盜汗。
子易微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