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軒人影一閃,已自室內出去了。
小左輕拍了鼓掌,一架竹椅已是搬了過來。杜雲昭抬腿坐了上去,兩名侍衛炕上肩頭,快步如飛,往聽風堂而去。
雲軒嗯了一聲,點頭道:“就是易兒冇法奉養,我一樣疼惜易兒,除了易兒,其彆人不過都隻是玩意罷了,哪有那很多工夫去疼惜。”
子易躊躇了一下。雲軒微前傾了一下身材,子易彷彿感遭到了雲軒的行動,再不敢固執,隻得願意跪下。
子易嚇了一跳,想起客歲時,因了番邦的事情惹了先活力怒,被先生狠打了一頓板子,便是上朝時也是垂了珠簾,罰本身跪在簾後聽朝,整整地跪了三天呢。
雲軒幾乎要笑出聲來,但是子易昂首看了雲軒一眼,目光竟有些潮濕。
“如何,長大了,脾氣也長了,還敢跟我這兒擺神采了?”
雲軒被子易輕蹙眉忍痛的模樣又惹出來興趣,微咬了下唇,才怒斥道:“今兒本是好好地,卻又亂髮脾氣,但是冇有一點帝君的沉穩。”
子易跪伏在龍椅上,乖乖撅起臀部。
“下去跪著。”雲軒叮嚀。
子易不由嚴峻:“先生是要給易兒再立端方?”
子易再跪起時,便特彆的不舒暢起來。
“易兒知錯了。”易兒忙認錯,解了腰間盤扣,將長褲褪在腳踝,跪上龍椅。
雲軒抬起子易的臉:“這話,我就說一次,你記在內心。”
子易這才明白雲軒的意義,此次並冇有要打他板子的意義,而是另有他罰了。
子易天然曉得雲軒是做甚麼去了,內心固然驚駭,卻還是一動也不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