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雖玉色麵具遮麵,卻還是飄然出塵,蕭灑不凡,好一個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
一縷清雅的檀香自他身上傳來,辰星臉更紅了:“你是契梁國師,你我有這麼熟嗎?或是你有斷袖之癖?快坐對邊去!”
辰星在內房看著這些放著解藥的葡萄酒,客人已全數飲下,這才鬆了口氣,不由酒勁上來,頓覺渾身疲軟,隨身向貴妃榻上一倒,閉目養起神來。
辰星一見是熟人,便緊走前幾步隔牆號召:“少天,幾日不見,你的身材如何了?為何笛聲如此哀痛?”
內心的迷團漸解,難怪她之前彷彿不識。見辰星不答覆,心中已明白。便說道:“本來如此。”
兩人聯袂而行,一見路旁滿枝的丹桂,辰星的眸光一亮,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由衷地讚歎說:“好香呀!”
想到此,不由樸拙地笑說:“你還是最合適穿白衣,現在我已被人識穿,甚麼也不怕了,你還是穿回你愛好的吧。”
辰星一睡便是一天。
但是承炎豈肯罷休,乾脆裝醉,將一手搭在辰星肩上略一用力,另一手上取過滿杯的酒,又美意相勸:“來,來,來,容賢弟,你我瞭解是緣,吃了此杯,我便不勸了。”
容錦看了看承炎,畢竟是三皇子,她不能不買麵子:“固然我幸運得勝,酒量也淺,但三殿下的這杯本公子飲了。”容錦豪放的說著便杯酒下肚,剛放下酒杯,不料承炎早已備好了第二杯酒:“來,來,來,這二杯我替這邊陲百姓敬的酒,公子賭贏這一局,讓邊疆百姓能安居樂業,不再受契梁擾民之苦,這杯非喝不成!。”
說完又向陵玥所扮的玉麵公子遞過一個眼色,目露焦心回身入內。
“少主,你,你在何為?”一見辰星行鍼的那些穴位,幾處要穴少一錯位,非殘即死,銀羽心驚。
陵玥不安地看了一下雙手緊緊掐得本身出血的少天,心中疑竇重生,一時不知說甚麼好,隻得不明不白地勸說了句:“少天兄,或許今後還會有轉機,勸勸恒王,不要焦急。”說完飛身急追辰星而去。
“少主不成,那是主報酬救你而封存的。”心一急,銀羽失口說岀了當日真情。
見辰星仍然裝睡,便一手嗬癢,另一手想順勢拉她起來,誰知辰星最怕嗬癢,竟驚得一下坐起,被陵玥一拉,人便倒向陵玥懷裡。一時,兩人竟都怔在那邊。
陵玥好脾氣地隻是笑而不答。
隻是,暗裡她還是悄悄命人配藥服下了。
見他們拜彆,暗衛鐵影這才帶著總管葉楓語、雙絕公子簡雲初,從隱身處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