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銘看向皇上,收起了臉上的笑意,正色說道:“父皇與王叔的話,兒臣怎敢不聽?但是,父皇與王叔要兒臣飲下這斷腸毒酒,兒臣又如何能喝?”
“哼!軒轅銘,休要強辭奪理!你覺得,你當初為了坐上這太子之位,與趙子高、楊左相合股暗害,派人毒殺前太子鐧之事,就真的做得天衣無縫,能夠瞞得過六合和世人嗎?”軒轅澈冷冷的聲音突然響起。
宮女從身邊的托盤中,拿起一個酒杯置於案上。
“銘兒,你此話何意?朕要你喝,你不喝!王叔要你喝,你也不喝?”軒轅淙沉聲說道。
世人正怔愣間,卻見又一隊禦林軍在一名首級的帶領下,衝開入口的保衛,擁了出去,護在了太子的身前及身後。
“孝子,你……”軒轅淙氣得說不出話來。
他微微哈腰,恭敬地將此中一杯遞向了軒轅澈:“欲說客歲最為勞苦功高者,非王叔莫屬!王叔一舉誅滅叛賊趙子高,更運籌帷幄,佈局邊關擊得勝匈入侵!銘要敬王叔一杯!”
軒轅銘陰冷的笑聲隨即在沉寂的宴會廳中響起,“孤的好父皇與好王叔,籌辦好了毒酒,另有多量的禦林軍守在門外,想要奪孤的性命!孤怎能坐以待斃?”
“斷腸毒酒?”世人大驚,均覺得本身聽錯了。
“父皇,你既然忍心毒殺兒臣,現在又何必再斥責兒臣?你何嘗真的把兒臣當作你的兒子。三人當中,你偏疼鐧,聽任鉞,卻獨獨對兒臣心胸成見,任兒臣再是儘力,你都永久看不見!”軒轅銘冷冷說著,讓人看不出他的內心是喜是怒。
軒轅銘陰冷一笑!
“孝子,竟敢作反?”軒轅淙怒道。固然之前已經曉得軒轅銘的圖謀,可現在親眼瞥見了他的逆亂行動,他悲忿之情還是難以按捺!
王公大臣們,全都難掩震驚之色,乃至有人忍不住竊保私語。
“好酒!西域葡萄美酒,確是名不虛傳!”聞言,世人皆擁戴道。
“無憑無據,攝政王豈能隨便誣告太子殿下與老夫?莫非是因為老夫的兩個女兒,都未曾嫁入攝政王府之故?”楊左相再也坐不住,大聲辯駁道,“老夫行得端,坐得正,向來未曾做過負心之事!”
何況,他手中另有驚人的殺手鐧呢!現在,他軒轅銘又何需害怕?
他曉得,因為他的人馬就在宮中,會很快達到濯龍園。
“哈哈哈哈!”太子俄然幾聲乾笑,然後回身,回到了本身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