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舞淡然垂眸思慮一番,而後,她抬眸,眸光落在茶兒的身上,“世人均知,百毒解可解百毒,此藥乃安陽王朝的奇藥,僅供於皇室;女人的咽喉處粉嫩光滑,並非男人喉結凹凸,加上茶兒對女人的稱呼,清舞便猜出一二。”
她一向都覺得,隻要無情的回絕,不給他任何機遇可趁,祁灝天便不會在最後因為情而受傷。但是,這一次,清舞俄然遊移了。她在想,她的無情到底是對是錯。
“公…公主,現在不是說這個時候,內裡有官兵。”茶兒的聲音有些焦心不安。
將大門悄悄關上,男人單獨一人站在亭廊處候著。
“他背脊處的骨髓受損。這遠比腐臭的傷口更加嚴峻。”茶兒細心地說著,她那微微驚駭的神采,彷彿也想起在巷子裡那驚人的一幕。
“公主!公主!有,有官兵!”茶兒倉猝清脆的調子,在男人的話未落音便響起。這讓男人的神采黑了大半。
“小胡蝶!你不能出去!”衰弱的聲音,跟著開門聲一同響起。
祁灝天麵前一片烏黑閃過,他站立的身子有些搖擺,手還緊緊拉著清舞不放。
待祁灝天上榻歇息,清舞在榻邊沿守了好一會兒,祁灝天賦放心腸入眠,他唇邊揚著滿足的笑意,刺痛了清舞的眼。
“你的傷口…如何會腐臭?”清舞蹙緊眉頭,遲遲冇有動手包紮。
如許一個暴戾乖張的男人,許是隻要他在乎之人才氣管束得住。
她上前,柔嫩的素手扶住祁灝天的身材,“清舞女人,你想看他失血過量而死嗎?”
音未落,清舞推開擋在麵前的男人。
祁灝天發揮輕功,他不顧身後的傷口扯破,在世人震驚的目光之下,躍到清舞跟前,大掌緊攥著清舞的手,“我不會讓你出去的!”
祁灝天即便身負重傷,也不肯放開清舞,讓她墮入傷害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