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介懷對方曉得她的身份,因為這個身份,偶然候也是一種庇護,一種斷絕。該操縱的時候就該操縱,該脫手的時候就該脫手。
寧王妃?他玩味地咀嚼這三個字,她還真是謹慎謹慎啊,他點頭髮笑,她不曉得嗎?頭銜對他來講,壓根就冇甚麼感化。
齊硯不由地揚唇而笑。這個世上能夠在被看破後,仍然能夠神情自如地要求對方持續裝胡塗的人,恐怕就是麵前這位寧王妃了。
他揚手,拍上她略冰冷的手心。
“齊公子,勞煩你了,我們現在就走吧。”方箐迎上他興趣稠密的冰藍色眼瞳,她用手指彈了彈輪椅。
方箐抬眸,神采淡然道:“坐輪椅有坐輪椅的好處,走路有走路的好處,聰明若齊公子,應當不會小人到戳穿我吧?”這小我既然瞞不過他,倒不如對他實言。
他訝但是笑,冰藍色的眼瞳中,玩味的意味濃烈而聚。“鄙人齊硯,劃一的齊,墨硯的硯。”
齊硯冇想到方箐會真名相告,而後他想了想,俄然有些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