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深更半夜找我就是為了跟我告白?”
“太子――”納蘭雲翔白著臉望著秦太子。
子時三刻,江流返來,衝著清歌點了點頭,她曉得統統安妥。尚書府的人尚不自知,清歌對著江流道了聲“開端吧”。然後院外便傳來一陣喊殺聲,這些人不是彆人恰是前次清歌救的洪老邁一幫人,二者都和尚書府有仇,俗話說仇敵的仇敵就是朋友,何況朋友的仇敵那就當仁不讓的是仇敵。
這一幕,和當初滅鳳國時,何其類似。隻是當時她對他沉淪,以是不在乎;現在她對他不屑,故此下狠手。秦太子神采陰沉,薄唇緊抿,內心不忿的想到,他一國太子,她喜好時千裡迢迢追來,不屑時棄如敝履踹開,當他是甚麼?鳳清歌你敢如許戲弄本太子,哼,本太子不會放過你的。
望著漫天火苗,熾熱的氣味,讓秦太子的眉頭皺的能夠壓死一隻蒼蠅,他該早點派人將尚書府庇護起來的,他當時隻是想想,那裡曉得她狠了心斷了他的一條根,秦太子陰沉的看著一片廢墟的尚書府,這個模樣,即便冇有被殺,此時也是一塊焦炭。
納蘭雲翔和秦太子到的時候,尚書府已經一片火光,搶救也已經來不及,清歌敢端了尚書府的窩,天然要做足籌辦,那些油前半夜就已經潑好,不管秦太子來不來,她都冇有要留下尚書府,正如她先前說的,抄了尚書府和分開秦國不過是前後挨次的事。
子時,街道溫馨,四野無人,清歌一身黑衣呈現在院子外,觀那敞亮的雙眸,冇有一絲倦色,亮如星鬥,熠熠生輝,門口處站著一樣黑衣的江流,瞧見主子點了一下頭,江流梭的一聲自原地消逝。完了彎唇,清歌一步步走向尚書府,今晚,就拔了這顆毒瘤。
甜睡中的尚書府此時已經被驚醒,清歌懶洋洋的坐在房頂上,看著劉明浩等人搏命廝殺,想要突圍而去,嘴角牽起一抹嗜血的淺笑。劉明浩鎮靜的看著湧入越來越多的黑衣人,不曉得為甚麼睡得好好的會碰到如許的禍事,劉尚書胖胖的身子隻著褻衣褻褲,哀嚎著:“你們是那裡來的草寇地痞,敢洗劫我尚書府。”迴應他的是洪老邁當頭一刀,至死劉尚書的眼睛還死死的睜著,彷彿流連人間的統統。
看著血濺三尺的尚書府世人,丫環小廝的驚叫聲,告饒聲,以及尚書府幾個少爺的怒喝聲,清歌稱心的笑了,不過她可不是殺人不眨眼的惡魔,老早就叮嚀江流隻對當初欺辱她和弟弟的人脫手,以是不相乾的人都放水了的。劉尚書的幾個小妾此時衣衫不整的跌坐在一起,滿眼驚駭的看著洪老邁帶來的部下,此時隻剩劉明輝和劉明浩負隅頑抗,洪老邁並未直接殺死他們,反而像是貓捉老鼠普通,逗弄他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