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曉得地動的時候她在哪兒嗎?”此次是秦遠問的。
那人撇了撇嘴:“她又不是我媳婦兒我如何曉得她在哪兒!”
他也認慫誠懇下來,指著一片處所:“應當在那兒!那兒是一群小學,他們在那兒拍電視!”
秦遠瞧著擔架上那人的目光冰冷得冇有一絲溫度:“如果被我發明你扯謊,我包管讓你生不如死!”
秦遠麵色頓時就陰沉下來,在阿誰兵士要出來打圓場之前,秦遠伸手扣住那人受傷的胳膊,微微用力,那人就疼得如殺豬般叫了起來:“啊疼!你乾甚麼?你快放開我!”
秦遠這纔開端信賴,本來是真的,齊籽言真的還活著,她真的還活著!
秦遠的聲音陰冷狠厲:“我再問你一遍,產生地動的時候她在哪兒?”
秦遠因為過分震驚,身材猛地僵住,腳下不穩,差點就被帶倒。
他說完腳步踉蹌地走到一群搜刮隊員身邊,抓住一小我的胳膊,指著某一片廢墟沉聲開口:“那一片你們剛纔是不是冇有搜細心?”
搜刮隊員也是一愣:“那邊發明生命跡象了嗎?”
秦遠順著他的視野看疇昔,身形微晃,那邊剛有搜刮隊搜刮過,底子冇有生命跡象。
秦遠手上持續用力,冷喝:“閉嘴!我奉告你,我不是軍醫,也不屬於哪個公立病院,這裡冇有人能管我!
他抓緊阿誰兵士的手,不敢置信地又問了他一遍:“你說有我媳婦兒的動靜了?你肯定嗎?我媳婦兒叫齊籽言,她是個很標緻的演員。”
幾個兵士對視一眼,都冷靜地轉開視野,就當冇看到。
秦遠走到這個小兵士說的阿誰傷員那兒的時候,他已經被包紮好,正籌算把他抬到車上運走。
那人被秦遠語氣裡的狠厲肆血嚇得打了個顫抖,他看了看一圈的兵士,冇有一個往這邊看,彷彿真的冇有人能管秦遠。
兵士咧嘴一笑:“我都幫你問清楚了,那小我說前幾天有個劇組在他們那邊拍戲,每天中午的盒飯都是從他們家店裡進的,他肯定內裡有齊籽言!”
他已經垂垂死去的心終究開端規複跳動,一下一下狠惡地彷彿要從他身材裡跳出來。
但是如果你真惹怒我了,我能讓你從哪兒出來就給我滾回到哪兒去!”
因為等候了太久,真正聽到齊籽言的動靜的時候,秦遠反而有些不敢信賴了。
“哎哎等一下!”阿誰兵士大嗓門地喊住抬著傷員的兩小我,他又問了擔架上那人一遍:“你肯定你見過齊籽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