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崇昊不語,沉默伸手推倒她,因為側坐的乾係,易水窈一下就躺倒在馬背上了。
消消毒就行了吧?易水窈把便宜的旌旗拿下來,解下方帕,拋棄棍子。翻開隨身照顧的水皮郛,打濕手帕然後悄悄擦拭傷口。
“你有冇有聽我說?我真的冇事!”男人漢大丈夫用得著把這麼丁點傷痕放在眼裡嗎?
“你覺得我用心占你便宜?就你這肥豬本王還看不上。”如果其彆人想讓他伸舌頭消毒那的確是做夢都冇有,當然這句話他是不會流暴露去的。
幸虧易水窈得了自在後也冇再糾結這個,反而問道:“你剛纔說不測產生的時候……”難不成是被人追殺?
臥槽??
斑紋鬆鼠又稱金花鼠,算是各種鬆鼠中比較桀驁不馴的。野生豢養的順服起來尚且有難度,何況是這純野生的?
“本王親身脫手,有甚麼不滿嗎?”慕容崇昊冷哼一聲:“植物相互****傷口,都會癒合的比較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