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甚麼聲音?”易水窈扭頭問安虹若。
“金萍情願做牛做馬……”
“……”易水窈看他翻開油紙包,內裡是黃燦燦香噴噴的燒雞,那油亮的光彩真的非常誘人,刹時進入吃貨形式:“美意的懦夫,能分享我一個雞腿麼?”
“並不是……我的意義是,你是自在的,你能夠去很多很多處所,看各種百般風景。乖,明天我們送你下山好不好?”
不要叫我夫人好不好!正在易水窈難為之際,安虹若帶著疊翠提著小燈籠過來了,想來是聽到這邊的動靜。
此情此景,是多麼!
“乾坤大挪移?”
金萍的答覆是砰砰砰磕了三個頭,那聲音聽得易水窈膽戰心驚,拉都拉不住!如何就不聽勸呢,有錢拿另有自在,非要上趕著要做丫環?
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奴性思惟?但是那金萍冇有做過奴婢吧,若不是走投無路,誰會挑選賣掉本身啊?非常魚唇好麼……
“這是何門派工夫?”
“小女家人本欲送我去三狐州嫁與人做妾,途中路遇山賊,家人被殘暴殛斃,小女也差點淪為玩物,幸得幾位朱紫到來,挽救我於水火。”金萍說著就哭泣著哭起來,聲淚俱下:“現在已無家可歸,金萍情願餘生為奴為婢以報各位大恩!”
一曲結束,金萍放下葉子,俄然就跪在了易水窈麵前,“夫人,小女有一事相求……”
這年初莫非好人還在臉上做標識嗎?易水窈無語的盯著他身上的玄色袍子。那人輕咳一聲:“咳咳,穿玄色前來確切是為了行動便利……”
說著又把葉子放在唇畔,悠悠盪盪的曲調輕泄而出,襯著這火光映照下的盜窟特彆有氛圍。
臥槽臥槽,傳說中的黑衣人?易水窈暗自防備的盯著他,夜黑風高,四下無人,不會是山賊的朋友吧?“你是甚麼人?”
易水窈當然是鼓掌恭維了:“好短長,一片小小的樹葉都吹出一歌。”
湖藍色衣裳的女子正拿著樹葉吹奏,見著易水窈有些惶恐的問道:“這位夫人,但是小女打攪了你們清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