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接下來將要產生的事情,帕洛斯能夠說是一無所知,隻能任憑埃文德爾擺佈。法師按著他的胸口把他推倒,一隻手伸進包裡翻找了半晌,拿出一瓶用處不明的液體來,他看著彷彿砧板上的鹹魚普通認命地僵挺在床上的聖殿騎士,帶著和順卻險惡的淺笑說:“乖,把腿伸開。”
“為甚麼要將它藏起來呢?”埃文德爾終究靠近了些,低頭看著阿誰如何也藏不住的部分,“你看,它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跟我打個號召了。”
一個喝高了的醉漢像發明新大陸普通地大聲說:“看看這是甚麼,一隻精靈!我一向覺得精靈隻存在於老奶媽的睡前故事裡呐!”
“褲子也一樣。”埃文德爾的眼睛往下瞄去,“或者你但願我來幫你脫?”
但阿爾凱底子充耳不聞,自顧自地低頭吃著碗裡的兔肉蘿蔔湯。
帕洛斯心道要糟,昂首看向埃文德爾,發明法師美滿是一副等著看戲的態度,他隻好站起來擋在了阿爾凱前麵,攔住阿誰醉醺醺的壯漢說:“我想你是曲解了甚麼。”
帕洛斯生硬地照辦了。
雨不曉得甚麼時候已經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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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他這會兒冇有穿戴盔甲也冇有把兵器帶在身上,使他的威懾力大打扣頭,固然普通人光看他的身材就曉得最好不要惹他,不過阿誰男人藉著酒勁壯了膽量,底子不把帕洛斯放在眼裡:“關你甚麼事,你是她的男朋友嗎?很好,從現在起就不是了。”
隔壁的聲音停了,過了一會兒,傳來了窸窸窣窣穿衣服的聲音和菲爾斯的大聲抱怨:“真是失策!我應當在上樓之前就先把他灌醉的!這小子是從冇開過葷嗎,這類事情有甚麼好大驚小怪的,嘿彆走啊敬愛的……”
埃文德爾一貫睡得淺,他不想吵醒法師,哪怕對方甚麼都不做,光是被那雙冰藍色的眼睛看著,他都會方寸大亂。
帕洛斯當然不能去礙他的事,再去開個房間又感覺太決計了些,隻好硬著頭皮跟法師睡一屋。
“不必在乎,他確切太旁若無人了些。”埃文德爾用一種像在決定明天早上吃甚麼的語氣淡定地說,“下次我們也製造點動靜,吵死他。”
並且他們還趕上了料想以外的費事。
帕洛斯一咬牙一閉眼,一鼓作氣地將本身脫了個潔淨,但他的勇氣也就到此為止了,當年輕的聖殿騎士認識到本身正不著寸縷地站在心儀的人麵前,恰好埃文德爾還甚麼都不做,隻是饒有興味地抱著胳膊高低打量著他,的確讓他恥辱得恨不得把本身縮成一團。